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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晨早聽到呢句,知道我老公醒左了「點呀..」佢捉住我隻手移向佢下面。嘩今日竟然晨勃仲咁硬。「幫下我吖...」雖然我就岩岩醒,但見佢咁既狀態當然都唔會拒絕。於是乎我就爬落佢下面幫佢細佬探個頭出黎,聞落去又唔算臭既。我再除低佢成條底,條撚即刻彈左上黎「嘩好耐無見佢咁精神」其實真係好少見老公咁威猛,做老婆既我又點可能令佢失望。於是我就由龜頭一口含到落底,老公舒服到呻吟左一下,而我亦都被呢下叫聲鼓勵左,開始呢個吹蕭既工作。朝早咁有mood, 我條脷又不斷係佢龜頭打轉,又一邊用手chok佢同摸佢袋袋。好快老公已經忍唔住了「呀...呀...」我最鍾意既感覺就係呢條暖暖既肉腸係我嘴度膨脹,呢種又暖又腥既液體係我嘴度爆發,我亦都鍾意感受到佢慢慢收縮,最後用脷幫老公奶埋龜頭既液體。我叫Love, 我最鍾意幫老公含到射
今日一返到屋企老公突然話「love我好鍾意你,依家可唔可同你做愛」又會突然咁熱情既搞到人地都唔知點反應好「我都好鍾意你」「咁依家做愛好唔好」搞到我好怕醜「我係你老婆你想幾時同我做愛都可以架!」講完我自己都覺得呢種情話好露骨老公話「咁我既靚靚老婆依家幫我含好冇」又會突然咁識氹人既於是我拉佢到梳化拉低佢條褲,先暖下佢兩粒蛋蛋老公睇落好放鬆好陶醉,我既手就開始摸佢條啫,另一隻手就除開自己個bra 扣,再捉佢隻手由我領口伸去去揸我波。老公玩到我個D級波,條撚又硬左一硬。於是我開始奶佢條撚,我同老公四目交投,我眼神想同老公講「老公我愛你,我要幫你含一千次,我要含你含得多過以前其他男仔加埋」可能老公都feel到,佢話「love你坐上黎,我唔要你剩係含,我要我條撚係你閪裡面,我要你用閪吸住我」我聽到都好開心,於是除左底底,就即刻坐左上去,老公今日今係好硬一野就插到入去佢真係好愛我。於是乎我地一邊攬住錫錫,佢一邊托住我屁股搖上搖下,好快我既快感就到頂,點知老公話「我就黎射喇,今日射邊好」老公無戴套呀但我又唔想佢掹返出黎,我都想高潮。我問老公「老公你係咪好愛我」「好愛好愛,愛到每日都想你頂到love你既子宮」老公真係好愛我,我都好愛老公「老公你射呢度」「邊度呀」「呢度,射我閪入面,我要幫老公你生bb」我地兩個又嘴起黎,唇貼唇,脷叠脷,陰唇貼袋袋,閪裡面每一條紋都貼實佢每一寸鳩,終於佢龜頭接著我子宮口,兩個人都開始震,我感受到佢每一滴精液帶俾我既溫暖....「老公鍾唔鍾意內射love」「love鍾意俾我內射」老公又鬼馬了「你每日都內射love,love就最鍾意」老公繼續攬住我,繼續要我坐住佢條軟返既撚,呢刻我覺得己真係好幸福。
你問我午飯不如早點吃,於是乎我倆在一刻鐘後就駐足樓下。你說上去坐一坐,但我從你的眼內看到火。但我還是依了,一步一步的踏上梯級。許讓時光變慢,好讓你心裡的火燒旺燒暴。於是關門、喘息。你沒有問我許可,而是把一切當做應然。我的舌頭沒遇過這樣的吸吮,更像是撕扯,每一下都讓我害怕。「我適應不過來」但我還是讓你繼續。然後一下又一下的抽動,倒數午間的時光。快樂的時候時光迭送更快,拍打的節奏也就越益急趕,教我們無法分辨何者是本體,何者是現像。雖然你肯定愛我,但我知道在這裡你只有欲望。而我毫不介意,因為看到你最不保留的展示原始。「方才沒讓你來」但你還是看到我笑了。
黎明的光未到來,黑夜的幕未拉開,我的男人已早早離床,在浮華的台上準備奔波。只餘我在床,綣縮著半張眼睛四處尋望。為何不選擇朦朧間的小陶醉,例如清晨的一點互依、被下的一點纏綿,恰如農間的小雀拍膀,悄悄的劃過晨光。不容易的離床別枕,可許他的奮慨激昂。半吊子是我的衣裳,透著白玉如破雲的白光。在飯前先許我半嚐你的耳窩,讚許我那不體貼的情郎。你還是熟練的伸手探索,我卻如導師的訓勸你繼續早課,但不忘稍偎你的軀殼。晚上請你早臥,願為你除囊解襠。
那是初入大學的事...打開宿舍大門,入目的是廣無邊際的大海。海面映著濃淡不定的雲色,一池忽地皺起微波,使人感到好像正在海面上吹海風。這開頭原使我極期待。新生活和離家的自由,像極春日的海風使人愜意。而且,我單身。入學三個月,迎來冬天,海風好像能把水吹成冰。我還是單身。「其實個陣我都鍾意你。」我熟練的用笑壓過尷尬,下一句便和他成熟的說別的事。我真的對他不太感興趣,起碼不是最讓我感興趣的類型。算了吧,偶爾玩一玩,免得自己習慣單身。其實我習慣不了單身的,起碼中學起沒有單身超過三個月。但大學沒有讓我遇上特別的人,它讓我失望。「喂一陣食飯吖」我不招募兵士,雖然不抗拒。但我對他多少有些尊重,畢竟是故舊相識,四年同班同學。他也頗有自知地謹守法度,從不逾矩。倒顯得我太隨意隨心,但誰又叫他喜歡我又故意表白。「他喜歡我是以前的事」,我卻了解男性心裡這種希望滿足舊時願望的心理。今夜他在我宿舍陪我做功課做晚了。在要他陪我看youtube吃零食後,眼看夜已深「你一係趴係枱度訓」他也隨意的接受...Uneventful,我也放下心,沒對昨晚的邀請感到後悔「你係唔係度訓呀」我竟然習慣了在宿舍晚上要有人陪周五晚,終於等到了周末,大家都thanks god it’s Friday輕鬆他也如是的睡在書枱上四時許,一個半醒不醒的時間,我察覺他醒了,他也察覺我醒了。一時大家都好像想念還不到來的情人。「你攰你一係訓上黎」這是個中性的邀請,他也坦然的接受,大家相安無事真的睡去。五時許,我們又再一次都醒了。這次,他抱了過來。就由他吧,反正紅線以外也有緩衝區但是我卻也轉身相就。於是,我吻了他。周六,大部份宿生都回家。我和他也早早分道揚鑣,甚至識趣的省卻了一起吃早飯的尷尬「除了你吻我,而我真的好想吻你,其餘的,你不自主願意,我不強佔便宜」他不用說,他行動很明白。「女仔無諗咁多」一陣風吹過,不知黃葉掃歸何處,可否憑葉起卦、卜問前情
當女仔想得夠多時....第二次佢訓上黎,晚上十一點。一個錯如果會犯第二次,咁一定係故意。好快,我地就攬埋一齊錫。你問我最鍾意點男仔親密,我最鍾意就係俾人錫。當我肯俾佢錫,即係我準備好同佢更親密。但佢反而只係繼續錫我,兩隻手好規矩只攬住我腰間。「男人,不要拖拖拉拉咁無膽」我捉住佢隻手放係我胸前。意思明白不過,佢亦都開始了更親密咁接觸我。由耳仔到胸到下身,都再無要求任何指引。當佢摸到我條短褲時,大家都感受到裡面既泉源就黎要湧出黎。於是我同佢都除左自己條褲,黑暗中總算無太尷尬。我感受到佢既溫暖慢慢侵入我身體裡。伴隨著輕微既痛,我感受到久別重逢既個種快感。我希望攬住情人既軀體。我任由佢在我身上不斷累積快感,神經末稍對腦部帶來既化學也是生理上的刺激。在一陣衝刺後,一股精液係我小腹上射發。沒有太多調情, 更沒有赤裸的情色。他禮貌的抽出幾張紙巾替我拭擦身體。他還沒有適應,比起我,他這刻更感到空虛寂寞和怯。我也禮貌的抱著他,鼓起未全消褪的餘情替方才這段關係稍作遮掩「你下次戴套呀」女仔想得夠清楚,她會分得清一段關係裡情和性的比重。
fake it to make it 未必就一定奏效, 起碼在我和他的這段關係不是如此。我沒有辦法在平常的日子裡想要吻他, 更莫說想他吻我...迎來了盛夏, 由一轉二, 這位同系同學眼中和我是情人關係的舊同學答應來幫蔽系搞OCAMP那是炎陽下的勞動。對小妹所在的系裡, 由於女多男少, 男又多是弱質纖纖之輩, 這等於要他幾乎一力承包起OCAMP 數十人所有的體力活。「喂認真喎你唔可以唔駛幫手, 無理由要你做埋我地個份」與其說是憐惜, 不如說是生分。你又唔係同我有親, 你想同我有親, 我都要猶疑下。結果在籌備OCAMP 的前幾個星期, 他也真的不辭勞苦的替我們做了一堆體力勞動。我覺得有點過份了...這種表面友好拜訪實質越界犯境的舉止, 深諳男女相處之道的我倒覺得有點難處理而且我們也確實需要他今天要去取 OCAMP 的外購物資。這是一個送貨到址系統仍不太健全的年代。因為我暑假仍住宿, 宿舍又最大, 眾人一致同意把臨時倉設在我宿舍「辛苦你男友喇」我在和她們開會, 他在替我們做跑腿,一小時多後他致電回來說貨已送抵宿舍樓下,但要人幫忙搬上宿。我便召集一眾莊員前往執行我們整個OCAMP 裡唯一的體力勞動。說辛苦也不太辛苦, 畢竟人多, 但在烈日高溫下頻撲幾十分鐘, 足以令任何人大汗淋漓, 即使你是熱褲短袖tee大家都確實累了, 我把宿舍的冷氣較大, 讓她們都稍為休息。特別是他, 雖說我們都來幫手, 但他負責落貨拆件上倉, 仍然是辛苦一番接一番。若果他單純是相熟來幫忙, 我會大方的佔這便宜。但誰能說他這樣做沒有半點情份?「我地走喇, 你陪你男友再抖下喇」莊員們誠心的關懷。她們是看到他的付出, 甘心讓我們在這季節裡偷閒。 他坐著整理地上的物資, 可能是更不情願面對我這個掛名女友的關懷。「唔駛執喇過幾日就會搬走」我走過去看看這名「男友」的情況 - 烈日下他的皮膚也已曬紅, 衣服從裡到外濕透。看到他臉上還冒著的汗珠,我拉起自已的頹tee嘗試替他拭擦他友好態度興兵越界, 我察覺到危機, 但我居然還是警覺地犯了這錯。他側臉迴避。算下來, 好像我輸了一著, 然後他也有意無意的輸回一著。寧定下來, 我才想好怎樣處理這位把我男友應做的事都做了, 卻又天生不得我歡心的人「你Take 15分鐘沖個涼喇, 舒服啲。我等你抖完先返去開會都得」我便帶他到另一層的男生澡堂裡。仍在門外便聽到有人哼著歌, 應該是下午才慢條斯理起床洗漱。「係呢度呀,你入去望下有冇人吖」我在門外看到他搖頭示意, 一臉狐疑的「姐仔問黎做乜?」之相, 在急急看清左右無人後,我便迅速步入澡堂, 拉著他的手跑到最左邊的一個淋浴間裡。
伴著周一,心情肯定不好,卻又不是悲傷,沒有半點錐心的痛我們依偎著睡過片刻,正是七時許,對凌晨發生的事仍然未能和現實印證。我上身雖是沒有穿著,卻也尋常。手摸到小腹上那片白液流注的肌膚,確實仍殘留著猶如血液乾涸後的黏滑。「唉」心情不太好肯定不是單純,但這樣的行為還是讓我對自己略有失望「算了」我又把之前對這事的思考再行重溫一片,嘗試用理性把心境理清。他回來了,看上去大概略事了梳洗。「早」交互問好,這氣氛確實不如絲,微細之處明顯粗糙。他卻躺下來看著我。我既不敢對視,又不好著他離開,只想逃避尷尬,竟然選擇了以擁抱解尷。那是相對易處理的情況,他也熟練的回應著。不片刻,雙手卻已不安份地有序匍匐前行,勾扯出我對清晨時的回憶。肯定是二次疑惑,但也肯定不是傷害。我抬頭和他對視,擠出半點微笑。「不如再來一次」把它從褲裡放了出來,我跨在他身上,尋到接合點,穿了針引過線。「還是帶點過份的痛」但誰又叫你勉力而為?他看著我搖動軀幹,手和眼睛都中蠱似地忘了我是誰。演員和角色對不上,usb勉力和插槽相對,是鐵的也會被刮出痕來。此刻室外的海風好像能透窗而入,吹我一背寒氣。天色陰沉,海色暗暗。我曾以面朝大海的床為夢,卻不是這般的黑白調子。倔強地又搖曳片刻,見他眉頭緊蹙,告訴我勉力也是有限期的。終於一陣腥氣又再次佔據我臥室。「sorry我下次記得戴」這個劇本無處不斧鑿,岩巉得根本不像情愛。我也禮貌的抽出幾張紙巾替他拭擦。他也禮貌約我吃個早飯。「好呀」我著他不要送我回去了,他飯後的身影顯得那麼羸弱。天也累了,路上的葉瑟縮在邊上顫抖。我乏力開了門,那中人欲嘔的腥氣奪門而出,催狂魔似地拉我而入。這地方墮落得與我匹配。終於,天下起雨來。
背景響著那人哼的歌,那水聲和距離已使歌詞無法辨認。他驚訝的看著我,還未完全回個神來。「我都沖涼」我壓低聲量跟他說。脫掉汗水沾濕的上衣、短褲,接著是bra、 under。其實我的身體他都摸遍了,但他也許從未在光線充足下看清楚。「閂燈」我是不許我們做愛時開著燈。他腿下褲子那刻,大家都無遮無掩的看著對方。雖然肉體已經歷親密,但這時我們的臉都上紅了。還是我拖著他的手,拉上淋浴間的浴簾。調好水溫,先替他一洗身上的熱汗。每個男人在這個情節中,不是呆若木雞便是不知所措,而他也如是。水沖過一遍,我擦著他的胸膛、而腹,而背,最後抱著了他。他的身軀還是熱的,不知是驕陽還是熱血,還是方才帶來的刺激。這一節他卻懂得回應擁抱,一雙手十指燙熱的摟在我腰間,帶來一種細軟的溫暖。他好像是我男友。我終於也吻了上去
我們真的做起愛來,就在宿舍的淋浴間裡。熱吻往往使我骨頭酥軟,我也沒想過和他也會有這種感覺。兩個赤裸的軀體在熱水的沖刷下緊緊抱在一起。他的下體自然是硬了,在這時卻顯得不帶平時的突兀低俗或猥褻。而也可能是我接受了。一手依然捨不得不擁抱,另一只手溫柔的撫摸他後身,順著情欲,摸到了大腿兩側間。五指輕掃他的陰囊,然後在他的唇上嚐到那幾乎脫口而出的吟聲。我好像從來沒有對他這麼溫柔,對其他的男朋友,好像也沒有。「幫我含」他的語氣中有底氣,自信確信我不會拒絕。這刻我若不順從他會否失望?而其實我更介意他不作要求。我就不時告訴他順著情感和氣氛而行必不會錯,但他讓我更驚訝的,是他這刻不帶懇求而帶命令的語氣,讓我感到這人的情感和我的竟爾匯在一起,同共經歷。我跪了下來,他體貼地讓我雙膝枕於他腳背上。擦傷的膝頭要用整個夏天來復元。一點笑意打破了情欲的平衡,更多地傾向了後者。我的唇和舌溫柔的撫掃他的陰囊,吻了又吻那兩顆囊中物。我只願這樣服侍我的男人,如今這舉動卻自然不過。把這裡留給五指後,雙唇順著根莖上溯到頂,然後一吻而下。一響呼聲,小舌從令的在頂不斷挑逗磨舔,二指扣著根底上下套弄。一句話從我心上浮映至腦海「這個男人是我的」。我的味蕾上舔到了一絲鹹,抬起頭只見他蹙著眉頭繃緊肌肉。加快了節奏和動快,我要看看他被我佔據時的神情。他突然緊按我的頭,當我正準備著嘴裡的噴發時,他卻從把東西從我口中拔了出來,托著我雙肘扶我起來。「轉身」我雙手扶牆,蹶起屁股,突然感受到他濕熱的舌從尾椎掃落,直到下陰。希望下邊的毛髮沒讓你感到刺面,帶著心動的口交總是讓我靦腆。他用雙手擘開了我兩側,非要在日和燈下看過明白,他的舌尖舔玩花蒂、時而又以整個舌面敷著陰唇摩蹭,不時鑽入鑽出,感覺是不太有技巧,起碼缺乏層次與章法,但卻讓我感受到中學戀愛時的那種情欲,洋溢激情與欲望,身體裡的每處都要用力鑽至最深處。他也起來了,從後抱緊著我,不忘雙手用力揉著我胸。我回頭和他擁吻,每下都感受到來自他嘴裡的吸吮。乘著濃情,他的陰莖也找到了我陰道,一切都水到渠成,沒有半點滯礙也不帶痛,我在這個地方不當地發出了一聲淫叫。雖然還是安全的,但我還得是騰出一隻手掩著嘴。他不願幫忙,十指仍肆無忌憚的蹂躪我的胸脯。「唔好太大力,只要唔整痛我,我都鍾意」這回合的抽插伴著舌吻,只有幾分鐘長久得像時間停止。在他緩下來時,我們終於都可以透一口氣,稍事理性。他打開了淋浴間的窗,照進了一抺白光。「扶住窗邊」風光明媚乘著快興,好在那著縫並不大開,宿舍窗戶密集,怎也看不過來這邊吧?我如命的靠在了窗邊。他捏了我屁股,示意該休息夠了。蹶著屁股踮著腳是會累的,而且我的軟功不過爾爾。他先對我下體進行一番洗劫,不忘順手光顧附近的花心,這次大家都褪了點激情,卻充盈著更澎湃的欲望。我替他找到了入口,這次卻帶著絲絲痛,但我是願意的。可能他也感應到了,在交合至最緊時故意放著不動。只是我還感覺到他在我體內的收縮,配合著身體每寸肌膚的接觸,依然是美妙難忘。我扶著窗邊,此時該是是正午過後,黃昏未來,室外吹進一團暖風,烘烘的好不溫暖。那窗外是翠綠青青蟬鳴詩意,有人走上坡,有下走下來,作息如斯和諧寫意。他也彎下身來抱著我,接吻一番,陪我觀賞這幅浮世繪。夏日炎炎,本應慵懶,卻給予我倆感受對方的分分秒秒。我的耳畔傳來低語迷糊,是他在提醒我。謝謝你伴我看人世。我兩都重新站起,我又跪下來著手殷勤,笑意盈盈看著他「射係我度」「你想射邊」「你想呢」他很想的,總有很多的性幻想,卻被我在稍露緒頭後便壓下去。「都得」他不好意思說,我卻也是知道的。這回不再劇烈,而是很cute地只用舌頭撫掃著他龜頭。
大家不彷猜猜章節是那套電影的橋段...「你個名意思係如魚得水定點解?」「關你咩事」我沒有打算解名, 這工作累人而且對方更多更無法理解「你叫唐山係咪因為唐生大地震」他卻哈哈哈哈地笑起來。那是一種和現代少年不甚匹配的開懷逗趣,我一時也思索不出相配的意境。「死左好多人,慘絕人寰, 一啲都唔好笑」他自己笑了, 卻拿來指謫我。他長得多少有點俊俏, 只是這不礙我對他產生的一點煩厭我的眼神帶點凌厲, 作為他那瞬間謔笑又嚴肅態度的不滿。「就係我爸爸媽媽兩個人既姓」有力無力終於解了一句。一般人問我姓名, 我解到這裡便已完結。「你媽媽姓魚?」 他疑問, 我疑惑。問魚是否能入姓入名倒不罕見,十常八九總會有此一問。但他那一問我卻聽到了問題背後有更廣的世界。「你媽媽係我聽過第二個姓魚既女人」他的眼神帶點深邃, 不說還以為是在尋找失去線索的仇人後代。這點嚴肅倒讓我不敢輕視,防禦性地拋下笑意﹕「你姓唐, 我姓李, 係咪會叫我聲爸爸」他也發笑了,略帶濕澀的眼光回望「爸爸就爸爸喇」
旭日初昇,照得海上波光粼粼,好不燦爛。我和他赤裸的躺在床上。幸好是夏天,清晨並不帶寒,即使激烈過後忘了穿衣,也不怕著涼。他還倒著睡,我卻已被破曉的柔光弄醒。昨夜又是一番纏綿,激烈得我們都滿身是汗,高潮過後二人直接睡了,累得連窗簾也懶得拉上。看過了山色,一切都不如昔。接受了這關係的底子是情,代表著我批准自己接受這人,而且向他敞開一切。下了床,是更多的親暱、更多的小確幸,更多的心跳動,更多的依賴和索求在床上,則是無限的可能,端視乎他的欲望。他的欲望比他的其他方面都要強烈、激烈。可能是以往被我的強勢壓抑了,如今我感到對比特別厲害。每次做愛,不把姿勢都做過一遍都不罷休,不把能舔的都舔一遍都不願交合,也多有做到一半卻來重做前戲,來來回回幾遍,體力上倒是一個考驗。腿上的肌肉仍然酸軟,好像初日無力拉起霧團。我赤裸的軀體靠在窗邊,目視晨曦,耳聽潮聲。這裡的景色是安全的,窗外完全沒有其他建築物,海面寬闊無際,最近的陸地也是不知幾公里外的無人孤島。若果遠處划過的小舟有人望過來,我願我的裸體能給他們一點慰藉,就像港口矗立的女神像。從山走到海旁,我完全順伏了他。我願作他的戀人,這代表他可以任意的享用我。這不單單是以往不願為之的熱吻、口活,也是對兩人情意要求更濃的各種誘惑的姿勢,甚至是對時間、場地、氣氛等等的不再講究。「只要佢想要,我都會俾」他對我的欲求超乎了我想像。不止一次在門剛關上時把我按在門上強吻;黎明時份突如其來的迷糊熱吻;一次又一次毫無警示地舔弄耳窩。當然,還包括更情色的性欲肆虐:以前不願和他69,現在已成了不可少的前戲。而每次他總是貪婪的吻著我整個屁股。又像是跪舔、乳交、狗仔式、後入....我按他意思都配合了一遍,然後讓他隨心意的射在我身上。「射係我度」還是那時一起看山坡的情話,希望用你的體液和氣味佔有我。過了一段日子,我身上已幾乎沒有未被佔領的皮膚。這當然不包括體內,始終現實所限無法給予。他最喜歡射在我嘴裡。他的精液也一如當日看山時的腥。「你咁變態架」我笑著說。對於他無盡的索求,我卻感受到一種安全感。他跟我坦白,說只是實行他在中學時已對我產生的幻想。「咁你個陣又唔追我」這句話我識趣的沒問出口。「我咁滿足你,你都要滿足我架」我對他的要求,是在做愛時讓我看海,還有盡可能要吻著我。一點也不難。我倒不太在乎我是否能找到條件更好的人。他的手撫著我的心,然後很不規則地移往兩側的乳房,又開始肆無忌憚的搓揉起來。「真係好大」他說「食到大波妹係咪好開心」我不介意自己喜歡的人物化我。轉身吻了上去,剛把色情轉化為濃情,他雙手又開始托弄我兩股。如果這刻有人在海上看過來,他們也定會以為我們是情侶。
正是遠足的好時節我和一眾友人約了在這天走一段不太辛苦的路。在一番難移的懶起賴床後, 終於在遲到一小時後扺達等集合地。不用說, 早餐是在路上邊走邊吃的說是難度低卻是平地一聲雷, 陡的一段上樓梯作為起點, 喘得我胃裡翻騰欲嘔。在梯頂終於可以靜坐緩緩「唐山﹗」友人們叫住了在一輪上樓梯後仍然狀如頑童的人,大概他心裡沒想過同行有人如此弱質,他對我坐在路邊一時表示得非常驚訝我不生性的作狀欲嘔, 又倔強地吞嚥壓了下去總算無事。拚著臉青唇白的暈倒風險, 我還是和大家一起起行,好在剩下的果然不難。一路上又是輕風徐徐海山勝景,吹了一身清醒。「你無事嘛睇落去仲好似唔太得」我和唐山在歸家路上短暫同路,我不小心在小巴上打了盹, 他大概是怕我真的仍然虛弱。「OK 架」應該吧無乜事「你駛唔駛再抖陣休息下。我屋企係附近喎」....唐山關好了門, 我也和衣而睡他的枕頭不帶香味, 床上也不像有女性髮絲可能女友最近也沒來....到男人家中, 而且是獨居男人家, 危險性不言而喻。但對我來說這些危險卻不過丁點風險,我可能趁此機會調查一下這個人。我嗅了嗅這幅軟枕上的味道, 確確實實像是唐山的。我對他有意思。....一覺醒來, 約莫是個多時辰。我竟然真的在獨居男人家睡著了。而且是這種最為軟熟的午睡。掀起被子, 衣服還在。安心之餘多少有點失落。....「我岩岩行過山件衫好污糟就咁訓左落去」「哦, 無野, 一陣我洗下」唐山在廚房裡弄起膳來。捋起衣袖一道長長的疤痕躺臥在前臂, 好不嚇人。「你以前係咪青幫」「青幫被朝廷統戰過, 幫手漕運。我呢條係以前打工工傷留低, 溫度有一百度吧。個時命賤,受左傷都無申報,包一下又是條好漢」瞧他熟練的在淥面, 功能應該不受影響。「執筆執鞭?」「由地盤到炸雞店都做過。如果世上仲有縴夫, 可能都會去試下, 練出黎啲肌肉有用過做GYM」他棒了一碗面到我面前, 自己則是盤了幾件糕點又知道我想食junk food? 算了不好拒絕,還是執起筷子吃了起來。「熱湯暖身促進血液循環喎」「味精湯黎喎」我發現這湯淡得可以, 應該真的沒下味精「唐山你女友平時上唔上黎架」突如其來的一句試探睇你點反應「上黎架,佢一陣間就上黎」我的心不禁一沉。雖然已是意料之中,但此仍感到絲絲醋意在心頭冒起。「你地幾時結婚呀咁」唐山靜了。我卻仍然挑釁的等待著。「it is not polite」他頂撞回一句。我既尷尬又不禁有氣,兩個人都靜了。唐山示意我們到客廳坐。所謂客廳,不過是個方正的小角落,算是放得下一張梳化一台電視。這個小空間,特別就在於鋪了一張不大的地氈,毛茸茸的好不舒服,沙發上還放了兩個淨色cushion點綴了一下。整體感覺與唐山有點不符,也等於可能是按她的心意。他佔了地氈,我便在沙發抱起cushion。電視上播著不知名的綜藝節目,我也無心看,支著頤無聊起來。唐山又問起我名字的源由,對這好像頗感興趣,但他問得更多的卻是我媽媽的性格。「你可以坐上黎喎」「你坐喇,地氈舒服」我的每次試探他都回絕,女人的面子算是丟得精光。但我知道世上還真有女人脫人衣物強行騎驢,只是那不是我。心上的苦還在回甘,綜藝節目的藝人笑個嘻嘻哈哈。我問起唐山關於他對解名的特殊興趣。「香港人個名一般三個字,姓唔計,要用兩個字起到一個有意思既名好考文化」「咁我個名呢」「同你個人都幾襯」「咁你個名又點解」此刻我半卷著身臥著在沙發上,已對這對對話漫不經心。「其實你真係幾靚」醜男調戲是非禮。唐山帶點俊俏,但肯定不是公認靚仔的那種。他此刻坐在氈上看著我,目光柔和不帶稜角,我倒覺得他不似調戲也不似調情。「多謝」我笑著報以謝意。「我想錫下你得唔得」一絲驚訝抽動了心上的弦,每一下跳動都如鼓聲隆隆。相對這感受的單純,是我腦中閃過的無數個念頭。經驗已使我足以在這種時候仍然保持著理性,對這一切進行分析,並推演後來的事。這句說話使一切都不一樣,在我們間有了下一句話前,這個緊張是不會過去的。我睜著眼看著他,他也看著我。我看到了他眼眸裡冒起後悔、憧憬、緊張、焦慮,回應我的驚訝、怦然、失望、詰問。但唐山的眼神始終是帶著點柔然。他真的覺得我長得美。「可以呀」我並不感到自侮自輕。臉上不帶笑,這是我對真心待我的人的一個回報,也是對自己所作的決定的一個承擔。唐山跽起身子,上身靠近便吻了過來。我已經好久沒有感到情愛,更莫說是帶著愛意的吻。我雙手纏上唐山的脖子,五指箕張撫著他的頭髮。唐山的臉常常神色漠然,但原來他的唇這麼溫暖。
唐山突然說想要吻我, 一番思量過後, 我終於答應了。我的手繞著他脖子, 指尖撫著他的髮。那是一個期待已久的相遇。我嘗到了他的唇, 溫暖以外顯得乾燥, 略帶點汗水的鹹, 卻又混著方才糕點所剩的餘甜。唐山雙手在我腰間游動, 走了一圈卻沒有越軌, 而是把我擁了起來。沒有理性可以防禦喜歡的人的擁吻, 我沒有等待唐山, 我吐出自己的舌頭伸進他的嘴裡。那絲絲的甜不只存在我和他之間一衣之隔的心臟, 更以化學的形式實實在在地刺激著我的味蕾「唐山你故意的吧」也許他是蓄謀已久,要真是那樣, 此刻的他想怎樣也可以。唐山的舌頭卻比我的來得厚大,在我的嘴裡極具攻擊性的上跳下竄,搜掠一番後像被惹怒的漩渦, 不滿地吸扯著我的舌, 像是暴虐的軍隊要從降城裡揪出人質。我的雙手拍打他的胸膛。「你真的弄痛了我」但我卻有口難言。他讓我感到一絲害怕, 那種弱小面對武力時的微弱。也許是感到了我的掙扎, 唐山的唇和手都放鬆下來,這回卻是我怕要抽離這場夢, 用力使我倆的唇始終不能離開鼻尖和鼻尖相觸的距離。我接著吻了他。「這樣才對」相比他的, 我的主動顯得軟弱得多, 用力好像初生的羊羔,卻是精巧細膩, 自然有序。唐山也機警的相彷以作和韻。「他一定有過很多女友」或者對接吻很有經驗。他學懂了我的節奏,知悉狂風暴雨只是發洩,這會兒讓陽光慢慢地把溫度累積。我的小腹卻突然感到和他的手赤裸的相接,五指在那來回撫摸。這個唐突讓我警醒起來。儘管唇上被灌著迷湯,我的心已準備好。要是他的手下移或上游至我未准許的地帶, 我會立刻甩開這個人。那小腹上的五指像兵士列在邊境,越過了主權線模糊的腹部後繼續上移。它們橫越一根又一根的肋骨像超越警戒線,毫不猶疑,毫不放緩。我們還吻著,要是他睜著眼,一定會看到我通紅的臉。我雖不是單純的女生,但在喜歡的人前卻保有赤子之誠。我和你不是情人,熱吻是喜歡,摻進情欲就變染污了。「唐山,你不要讓我失望」那五指觸碰到我運動內衣的邊緣,抵達了這最後的黑色城牆。
非洲大陸其形狀心,在20世紀初還是地圖上一片未歷文明開發和探索之地,無以為色,遂以黑留白,西方謂之heart of darkness。唐山的手游移在我小腹上片許後,徑直開往上方。指尖迅速抵達了我上身最後一道防線。我整個人已拉緊了弦,心跳快得幾要脫腔而出。指尖碰觸到了黑色城牆,這支五指大軍突然改變方向移向我背後。原來城前陳兵只是虛張聲勢,他的目標是背後那個更為根本的一節,一旦失寸這片地帶便只能任人魚肉。一切都太遲了,該處易攻難守,我還捧著他臉孔的雙手根本鞭長莫及,就算回師驅趕,這片黑暗地帶也定已受辱。正當我的手還在路上,唐山已抵達我背後的五指卻意外地離開黑牆,繼而在我腰間和另一只手形成合圍之勢。「唐山....」 | Love的一百件事兒 | 甜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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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憤怒,分分鐘可燒死你!幾多虛假的好漢,都睇不起!只想吞千噸的怒火,未去想失聲呼叫,I'LL NEVER DIE!I'LL NEVER CRY!YOU'LL SEE!」《我是憤怒》6月27日中午,音然、阿采、瑩瑩來到我家。「前日班紅衣人又出嚟方朗站斬人!」阿采顯得很憤怒。「點只呀,伯心欣站仲有啲黑警打乘客!」瑩瑩同樣憤怒。「我尋日睇神燈,話班紅衣人係響見山村出嚟,但報警根本無用,啲狗同紅衣人一擔擔,根本無分別!」音然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建議:「我打算去燒村,幫阿哥報仇!」「音然你冷靜啲,條村入面唔係全部人都係衰嘅,你等陣傷到啲無辜嘅人點算?」我一聽音然的建議,嚇了一跳,焦急地勸說道。「Mandy你諗真啲?唔通嗰晚方朗站車上面嘅乘客就唔無辜?唔通我阿哥死係佢自己嘅錯?」音然越說越激動了。「我唔係咁嘅意思,但你諗吓,你貿貿然咁去嘅話,又唔熟路,肯定好危險…」我嘗試從另一個角度,去阻止衝動的音然。「邊個話淨係得我一個?阿采同瑩瑩已經應承咗陪我去!」音然反駁道。「唔單只咁,瑩瑩個男朋友仲係住響見山村附近,我哋已經知道哂見山村啲路要點走!」「既然係咁,你唔驚你燒埋瑩瑩男朋友間屋㗎?」我聽見這項新資訊,當然要盡力阻止。「講就講話響附近,其實距離都幾遠吓,所以唔使擔心。」瑩瑩答道。「但我始終都係覺得咁做太危險嘞,你哋三個一齊入村…」「No No No,只有我同阿采會入村,瑩瑩跑得唔快,所以會響村外的行人隧道等,到約定時間見唔到我哋,就會去搵幫手。」音然截斷我的說話,開始說起策略來。「但係瑩瑩得一個人響度等就唔危險咩?」我問音然,並提出了一個令我抱憾終生的建議。「既然瑩瑩個位唔使點跑嘅話,不如我陪佢一齊等啦。」「就咁決定啦。」阿采總結道。6月28日,全日都是烏雲密佈。到了黃昏,我們一行四人來到村外的行人隧道。「如果到七點半都未見人,你哋就去搵幫手啦。」音然說道,我和瑩瑩點頭。然後,音然和阿采就開始行動了。「火燭呀!火燭呀!」過了大約半小時,村內傳來此起彼落的救火聲。然而,到了晚上7時25分,距離約定的時間只剩5分鐘,仍未見到音然和阿采回來,我開始擔心了。「瑩瑩!你響度做乜嘢呀?」突然,我背後傳出一道男聲。「阿樂,我…」瑩瑩欲言而止。「早幾日你問我見山村嗰頭啲路點行,我都覺得奇怪㗎啦,頭先望到見山村依邊著哂煙,諗住過嚟睇吓發生乜嘢事,就撞到你。老實同我講,單嘢係咪你搞嘅?」阿樂問道。「唔關我事㗎,係我個朋友氹我咁做㗎咋…」我聽到瑩瑩的答案,眼睛瞪大得快要掉出來了。「係咪你?!」聽到瑩瑩這樣說,阿樂立即指著我問道。「唔…唔關Mandy事㗎,佢係擔心我安全所以先陪我嚟。氹我講嘅,係入咗去燒村嘅一個叫音然嘅女仔。」雖然瑩瑩維護著我,但我感覺自己已經被她出賣了。「咁樣…」阿樂聽到瑩瑩這樣說,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我入去睇吓乜嘢情況先,你哋響度等我。」過了大約5分鐘,阿樂從村裡走出來了,但是,他背後卻跟著一群男人。我和瑩瑩都覺得不對勁,拔足逃跑,但我們的速度,遠遠比不上音然和阿采,更遑論這群男人了。說時遲,那時快,我和瑩瑩已經被他們捉住了。「原來係咁,即係我哋已經捉咗個主謀啦!好彩有世侄你幫手咋。」一把蒼老的男聲向阿樂說道。「村長千祈唔好咁講,我要同見山村咁多位講對唔住就真,番去我要好好咁教番乖我個女人。」阿樂賠罪道。「世侄,你要記住呀,女人呢,好聽就叫女人,唔好聽就叫累人。」「跟我走!番到去要好好咁教訓你!」阿樂一邊大力地拉著瑩瑩的手臂,一邊向她大聲叫道。「唔得!我唔可以揼低Mandy一個人走咗去!」「啪!啪!」阿樂掌摑了瑩瑩兩下,然後扯著她的頭髮說道:「你唔撚想跟我走丫嘛?好!咁我就留你響度,比依度啲世叔伯好好咁教吓你點做女人啦!」「唔好!唔好揼低我呀!」瑩瑩哭著哀求阿樂。「咁你仲唔跟我走!」「係,係,我即刻跟你走!」說完這話,瑩瑩就跟著阿樂走了。我還清楚記得,瑩瑩走的時候,沒有回頭,大概是知道自己背叛了我,已經再沒有面目見我了。知道自己的身體一向較弱,我沒有作太大的反抗,年青的男人見我沒有反抗,開始對我上下其手。「喂!帶到廢屋先搞啦,依到話哂都係公眾地方。」村長叫停他們。走著走著,路燈越來越少,終於來到了一所廢屋的門前,一個男人打開門鎖後,映入我眼內的,是已經被脫光衣服的音然。「Mandy!」「音然!」「音然?個名咁撚熟嘅,頭先邊個拎住咗賤人個銀包,快啲攞番出嚟!」一名看似是領頭的男人說道。「皇哥,應該係依個嘞。」一名年輕男子雙手奉上音然的錢包。「睇吓先…方音然?!」阿皇大聲地叫道。「我同我阿哥咁多年嚟,真係多得你個賤人唔少!」我和音然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在說甚麼。「睇你個樣都係唔撚記得咗㗎嘞!小學嗰陣,我同我阿哥俾你個八婆踢鳩到之後,到十三、四歲嗰陣先發現個春袋出問題,個個醫生睇完都耍手擰頭,好彩我老豆交遊廣闊,搵到一個叫蘇有承嘅朋友幫手,俾佢檢查之後,話我阿哥仲有得掹,我就無撚符啦。」「我老來得子,點知又差啲絕後,好彩有蘇生,先至醫番好你阿哥個春袋咋,雖然要借村入面塊地俾佢起實驗室,但本來山邊啲地質都麻麻地,所以就應承咗佢啦。」原來阿皇的父親,就是這裡的村長。「點知冤家路窄,你個賤人今日竟然自投羅網!」「你哋兩個扯Mandy髮夾在先,係錯都係你哋兩個嘅錯!」音然反駁道。「原來你就係當日嗰個女仔…」阿皇打量著我說道。「個樣就同細個嗰陣一樣咁清純嘞,不過個身呢就…嘻嘻」阿皇突然很大力地捏了我的胸部一下,我的呼吸立刻變得困難起來。小時候,我曾經出現哮喘症狀,當時醫生說不用太擔心,只要避免對胸部有太大的刺激,基本上不會復發。「唔…唔好,我…我抖唔到氣嘞!」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唔好掂Mandy呀!」音然一邊說著,一邊衝過來想踢開阿皇。音然的行動當然並不成功,因為當她正在衝向阿皇時,阿皇的跟班已經一人一手把音然捉起來,音然的腿不停踢著空氣,完全碰不到阿皇半分。「你個賤人仲諗住好似小學嗰陣咁,幫個friend出頭呀?哈哈哈!」阿皇笑著向音然說道。「最衰我阿哥去咗大亞帝國傾生意,唔係就可以一人屌一個囉!」「你哋邊個再掂Mandy,我就踢到邊個無仔生!」音然大叫著。「仲咁口硬?好!反正你個friend咁撚脆,放埋一邊慢慢玩都未遲,今晚大家一齊嚟隊撚爆依個賤人先!」阿皇一邊說,一邊走向音然,捉著她懸空著的腿。「好!」「隊撚爆佢!」「要等佢後悔做女人!」「搞到霸哥皇哥雞毛鴨血,依世都還唔清丫!」眾男人叫囂道。「咁邊個上先?」阿皇問道。「後生仔上先,我哋啲老嘢慢慢都未遲。」村長說道。「而且雖然佢個friend脆,但通常依啲就最撚容易走漏眼,我同村長幫大家望實啦。」村長旁邊一位看似經驗豐富的阿叔說道,似乎已經看穿了我盤算著逃走的心思。「咁就皇哥你上先啦!個賤人細個踢傷你同霸哥,條數要慢慢同佢計!」一位少年說道,說話很有技巧,避開阿皇已經絕後的事實。「好!」阿皇不客氣地說道。「你夠膽插入嚟,我要你死無全屍!!!」音然四肢受制,依然不停扭動身體反抗道。音然的烏鴉口一向很準,阿皇現在雖然完全佔了上風,但音然此刻對阿皇的詛咒,在數年之後完美地實現了。「我真係好撚驚呀!」阿皇語帶諷刺地嘲笑音然,再大叫道:「大家一齊嚟幫我倒數!」「準備!」「三!」「二!」「一!」眾男人似乎非常熟習阿皇的玩法。倒數完了,廢屋裡卻一片寂靜。「哈哈哈!我哋同你玩吓咋!我同我阿哥好耐之前已經改過自身啦!」阿皇笑著說道。我望著音然,音然也望著我,大家都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呀!!!!!」數秒之後,音然發出一聲慘叫。「我插女人從來都唔倒數㗎!賤人!」阿皇一邊抽插,一邊說道。「果然係合唱團嘅王牌,叫聲都特別好聽。」「阿叔我唔明喎,如果好似皇哥咁講,點解唔一開始就直接插落去呢?」一名少年向村長旁邊的阿叔問道。「仔你問得好!」阿叔答道,用語間顯示出他的輩份很高。「皇仔咁做,係要令個女人響繃緊嘅狀態中放鬆落嚟,個西一鬆懈咯,咁皇仔碌棍先至容易隊入去㗎嘛。依啲玩法其實就好撚常見嘅,你嚟廢屋無耐,觀摩吓啲前輩點玩先啦,有排你學呀!」「阿叔解釋得真好!」「慢慢學啦!」「乜真係咁常見㗎?」「我有個熟人以前上咗一個叫Season嘅女人,個過程好似同頭先差唔多…」「十幾年前就係新招式,而家已經係常駐技能啦!」眾男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過了一會,音然的反抗和叫喊聲依然如初,廢屋的門被緩緩推開,走進了一個少年,他看見音然那邊圍住了很多人,所以就向我走過來。「喂!皇仔頭先話,依個女人今晚唔撚插得住㗎!」阿叔知道少年的心思,向他提醒道。「得嘞,阿叔。」少年答道。「摸吓都得掛…」起初時,我嘗試反抗,但當少年一開始大力地捏著我的胸部,我就變得呼吸困難,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過了一會,他開始覺得沒趣,說道:「唓!都唔反抗嘅,一啲都唔好玩!唔怪得個個走哂去佢個friend到啦。」說罷,他就走向音然的方向了。我木然地望著音然激烈地反抗,心中不禁問為甚麼。想了一會,才驚覺她是為了我,她知道我自小身體就比較弱,禁不住劇烈的刺激,所以才不斷反抗去吸引這群男人的注意力,一想到此,心裡一酸,就流下淚來。「呀!!!」過了不知多久,音然發出一聲慘叫。我看不到她情況如何,但估計是有人大力按下她扭傷的舊患了。「屌!咁就暈撚咗?等我去搵桶冰水嚟淋鳩醒個賤人先!」阿皇一邊走出廢屋,一邊說道。「玩住佢個friend先啦咁。」本來圍住音然的男人,走了過來,數不清的手撫摸著我的身體。「唔…唔好…」有人開始動手脫去我的運動長褲,亦有人拉起我的T裇。我想阻止,但當然不成功。「嘩!底褲居然係純白色!睇嚟條女唔單只個樣清純,個心一樣咁純品喎!」「上面仲有公仔添!」「好似係鬆鬆熊?」「仲諗住佢哋咁鬼老友,會著埋同一款黑色喱士底褲添!」「計阿叔我話呢,頭先響村口帶佢過嚟廢屋嗰陣,佢都淨係識騰騰震,唔識反抗,就知佢係乖乖女啦,唔會著喱士底褲嘅。」「對bra就係可愛嘅粉紅色!」「唔知乜嘢cup呢?」「E?」「無咁大,我估D啦!」「我都係咁話!」「阿叔你話呢?」「你哋咁問法真係好撚膚淺呀!邊度嘅計法先得㗎?嗱阿叔我就咁望呢,島國計法就係D到E之間,月不落國呢就係D到DD啦,北美合眾國就係D!」「阿叔果然係色途老馬!」「學海無涯呀!」「以有涯隨無涯,殆已!」「阿叔你噏乜鳩呀?」「喂仔你下年考試要考㗎喎,咁都唔撚識?」「阿叔你out咗啦,而家考試唔撚使背範文㗎!」「咁仲考乜撚嘢呀?」「聽吓啲濕鳩錄音,作吓文吹吓水咁囉…」「你就真係響度吹鳩水啦!前年開始要背撚番哂啲古文喎!」「咁就死番去溫書啦仔!仲掛住響度搞女人!」「家陣精蟲上腦,溫乜撚嘢都入唔到腦啦!搞完先算!」一輪哄動過後,放在我乳房上的手比剛才更多了,有幾隻還捏得很大力。「停…停手呀,我…我抖…抖唔到氣呀。」我再次開始感到呼吸困難,哀求道。「爹哋,媽咪,萌惠嚟見你哋啦。」我的呼吸變得短促,胸口鬱悶起來,開始想道。「被戰友戰敗,就似親手給活埋,被你無情出賣,由細個到大,就算再偉大,仍恨你太像猶大。」《出賣》
「跟蹤你,第四天,來到你天天必經的餐店之前,期待你會慣性三點三走過,在身邊。跟蹤你,第九天,曾共你於CD舖一起買唱片,暗地戴你戴過試聽那耳筒,在回味你仍殘留那點溫暖。跟蹤你,十八天,遙望你於清早的車廂裡安眠,迎面北風呼呼關好窗等你,睡好點。跟蹤你,廿七天,陪著你偷偷摸摸一起進戲院,隔著兩米與你看好戲上演,總算共你曾同時覺得心軟。」《跟蹤你》「喂!你哋唔好咁對個女仔啦!」一把男聲從門口傳來,指著我說。「你哋見唔到個女仔就嚟斷氣嘞咩?咁會搞出人命㗎!」「做咩啊?世侄?睇中咗條女呀!」站在門邊的村長笑著問道。「係囉,豹仔你啱啱夠十八歲嗰陣,阿叔知你仲係處男,帶你出去見識見識,你嗰時仲尷尷尬尬咁,點知原來靜雞雞收埋咗條女,鬼馬嘞你!」阿叔也笑了,說話內容顯出他歡場經驗豐富。「唔係呀,我暗戀咗佢好耐啦。」我立刻從記憶中尋找這個男人的資料,但我一點印象也沒有。「我第一次係響自修室見到佢,就鍾意咗佢啦。佢響圖書館專心睇書嗰陣,個樣特別吸引。」由中學開始,我經常到自修室溫習,不但方便到樓上的公共圖書館借閱練習題目,休息時還可以看自己喜歡的書。雖然有時會覺得背後有目光在注視我,但我都跟自己說是錯覺。「一見鍾情喎,阿豹你咁鬼純情都有嘅?」阿皇拿了冰水過來,笑著說。「不過算啦,既然你講到咁鍾意佢,我哋無謂同你爭啦。況且佢個friend好玩刺激咁多,大家話係咪呀?」「皇哥講得啱!都係佢個friend好玩啲!」「頭先夾到我差啲掹唔番出嚟呀!」「又響度吹水!你碌棍邊有咁粗呀!」「豹哥睇中嘅女人,村入面仲邊有男人夠膽玩呀!」等眾男人起哄完了,阿皇就把冰水撥向音然,音然全身一震,就醒了過來。各人再次把注意力放到音然身上,而阿豹趁機把我帶到廢屋的另一邊。「放…放開我…」阿豹用一對強壯的手臂,很輕鬆地就把我抱到另一邊的破床褥上,我知道他接下來想做甚麼,掙扎道。「嚟啦,Mandy,你做咗我個女人之後,村入面其他男人就唔夠膽搞你嘞。」阿豹在我耳邊說道。「你點會知我個名…」「我響自修室經過你個位嗰陣,見到你本筆記上面寫住Mandy…」他一邊說,一邊掏出他的下身來。我嚇了一跳,阿豹那裡,粗幼雖然和我在教科書上看過的差不多,但長度卻至少有15厘米,我這樣肯定的原因是,大學裡有一門課的assignment,是用尺量度身體各處,從而了解自己各個器官的大小和距離,從我下身的底端到肚臍的距離,剛好是15厘米。當阿豹把他那裡從下放在我肚皮上面時,他那裡的頭部完全超過了我肚臍。「太…太長啦,插入去我會死㗎。」我哀求著阿豹,雖然我知道這樣的反抗,沒有任何用處。「放心啦,Mandy,我會慢慢嚟,你太辛苦嘅話就同我講啦。」阿豹說罷,緩緩地把他下身放進來。「呀…」我一聲慘叫,阿豹則輕撫著我的肩頭,嘗試減輕我的痛楚。「佢哋對你真係太粗暴嘞。」阿豹說道。他不知道,廢屋的男人其實未曾插進我的身體。接下來的數分鐘,阿豹如他所言,下身進三步退兩步,緩緩地匍匐著。接著,他突然吻了我的嘴。「唔…唔好…唔…」我嘗試推開他,但力氣差異實在太大,所以不成功,卻想起與Hugo初吻的那一天。那是大學招生放榜的早上,我和音然正在電腦旁等待著正午十二時的到來,和中學放榜時一樣,我的父母又去了外地公幹,陪著我們的是Hugo和他們的母親。但我並不介意,因為在知道了Joint Matriculation Examination的成績後,父母已經為我大肆興祝一番,因為他們知道以我的成績,入讀大學絕對不是問題,只是能否入到第一志願,仍有少許變數。「三!二!一!夠鐘!你睇先定我睇先?」「你先啦,我仲未做好心理準備。」「你使乜擔心喎,萌惠,你成績咁好,大學就入緊㗎嘞,爭在邊科嘅啫。」Hugo和音然的母親安慰著我,音然就已經急不及待地按著滑鼠。「松立基學院幼兒教育,第二志願!」音然大叫道。「你個衰女咁嘅成績,有人肯收都好嘞。」見音然如此興奮,她的母親又開始批評起來。「咩喎,唔好講到我係賣剩蔗先得㗎。嚟啦,Mandy,到你嘞!」音然反駁母親後,對我說道。「Okay…」我接過滑鼠,手有點顫抖地按著,然後屏幕彈出來的,是第一志願。「中心大學醫藥系喎!同阿哥同一間大學呀!好嘢!」音然把頭伸了過來,大聲說道。「太…太好啦!」我高興起來,聲音變得有點顫抖。「都話你得㗎嘞,萌惠。」Auntie說道。「Mandy你好叻呀…」Hugo扶著我的肩頭說道。然後,他把我身一轉,雙方都望到對方的面龐,然後他扶著我的肩頭,輕輕地吻了我嘴唇一下,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呆了。「啊!阿哥你曳曳啦!」音然指著Hugo說道。Auntie沒有說話,只是在一旁微笑著,像是默默地為Hugo助攻一樣。「Hugo,你…」我面一紅,還不知如何反應才好。「對唔住啊,Mandy,我一時衝動就…對唔住啊。」Hugo向著我鞠躬道歉,他的面也紅了。「阿哥你真係鬼馬,趁Mandy啱啱仲開心緊,一個唔覺意就錫咗佢一啖。」音然語氣越來越調皮,再小聲說道。「等小音再幫吓你啦。」說罷,音然就把Hugo的右手放到我的胸部上。「喂!小音你做咩呀?」Hugo把手一縮,害羞得連耳根都紅了。「咁係丫嘛!你同Mandy拍咗拖兩年,而家先至初吻,太慢喇。」音然繼續淘氣地說道。「我要俾你知道Mandy發育得幾~好~先~得~呀~」說完發育二字,她又想拿起Hugo的手,作進一步行動。Hugo有了經驗,知道音然要惡作劇,把一雙手都縮到背後,緊緊握著。「嚟啦阿哥,唔使咁怕醜喎!」音然奸笑著說道。「唔好咁啦小音,Mandy會嬲㗎!」Hugo一邊避開音然,一邊答道,面都紅得像蘋果了。「唔使怕喎,Mandy咁易氹,激嬲咗佢,你咪錫番佢嘴仔一啖氹番佢囉!」音然笑道。「好啦好啦!唔好再玩你阿哥同萌惠啦!我哋今晚同阿爸落街食飯慶祝啦!」Auntie替我們打圓場,笑容卻非常燦爛。被阿豹吻著的我,想起這段往事,又想起今天是Hugo的頭七,心一酸,就哭了。「係咪我太大力嘞?」阿豹問道。我一邊搖頭,一邊說道:「唔係,係我諗起Hugo…今日仲係佢頭七…」「Hugo…啊,係有時會嚟自修室接你個男仔?你男朋友?」「佢…佢上星期響方朗站,俾你個村啲人劈死咗。」我一邊哭一邊說道。「上星期我去咗馬來東亞旅行,如果我響村,一定會諗辦法阻止佢哋。」阿豹嘗試開解我。「而家人都死咗,你講乜都無用啦。」我不滿地說道。「如果…如果你真係覺得對我唔住,而家就即刻停落嚟,帶我…帶我同音然出村。」「咁樣我哋未出到去,已經被啲村民打死咗嘞。你同你班friend走嚟燒村,邊有可能無穿無爛就咁走。」阿豹的解釋,有點強詞奪理。「點…點會無穿無爛,我同音然下面已經…已經俾你哋…嗚…」我知道阿豹不會帶我走,又哭了起來。「唔好喊啦,唔好喊啦。」阿豹大概想不到安慰的說話,只有這樣勸道。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阿豹的下身越插越深,碰到我的身體深處一下,我突然感到一股電流貫穿我全身,強烈的刺激令我發出怪叫。「啊~~~」聽到我的大聲叫喊,另一邊的男人全都靜了下來,接著就走過來發生甚麼事。「幾好嘢㗎喎阿豹你,頭先個女人淨係俾我大力咁揸咗一吓,唔單只無反應仲差啲斷氣,而家竟然可以俾阿豹你插到叫哂春。原來要插咗先揸得!」阿皇一邊走過來,一邊說道。「皇仔你咁講太魯莽啦,等阿叔過嚟望吓先。」阿叔似乎都覺得好奇,走了過來,觀察著交合中的身體部位,分析道。「憑我咁多年嘅經驗,個女人個窿應該比較深,就算皇仔你夾硬隊咗入去,佢分分鐘都會斷氣,豹仔有耐性慢慢嚟,碌棍又夠長,篤到佢個敏感位置,先至搞得掂咋。」「唔係唔係,係阿叔你教導有方啫。」阿豹謙虛地說道。說罷,他下身又再碰了我一下,我全身一震,又大叫了。「唔…唔好再篤啦,我嗌…嗌啲咁古怪嘅聲出嚟,仲要咁多人望住,好…好醜怪㗎。」我哀求著說道。「唔醜怪…唔醜怪…Mandy唔醜怪…」阿豹摸著我的頭,嘗試安慰我。「豹仔你記唔記得阿叔教過你,當女人開始有反應,要點做呢?」阿叔笑著說道。「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朽索馭奔馬!」阿豹沒有回應阿叔,回答的都是屋內比較年輕的男人。然後阿豹開始行動起來,除了下半身的擺動,雙手又放到我的胸部上,手指來回擦動,他的口也沒有停下來,在舔我的左耳耳背。「好波!阿豹!」「上呀!」「試埋佢右邊耳仔啦!」「唔係嘞,試下吹氣落佢個左耳窿先!」「我就話咬下佢條頸先!」男人見到阿豹開始行動,一邊起哄給建議,一邊搖槍吶喊。「衰人,放開Mandy呀!你夠膽再掂佢,我要你不得好死呀!」音然大概是聽到我的叫聲,又聽到男人們起哄,擔心我的情況。「賤人,你顧掂自己先啦!」壓在音然上面的男人吼道,然後連續摑了她十幾巴掌。「唔好…唔好打音然呀…呀~~~」我看見音然因為我被人打,想阻止,豈料阿豹的下身,又再重重地向我壓了下來,令我不情願地呻吟著。「真係幾老友喎,兩個都唔想對方受傷。」阿皇笑道。「不過呢,你乖過個賤人多多聲,細個嗰陣俾我同阿哥掹你個髮夾,你都淨係識得企定定響度喊,連走都唔識走。呀講番起,要同你講聲sorry先,你而家已經係阿豹個女人,響依條村得罪咗阿豹嘅話,會無啖好食㗎。」阿皇說起往事,笑著向我道歉,但一點歉意也沒有。「我…我唔係佢…佢個女人呀…呀~~~」我嘗試反駁,身體卻不爭氣。「嘿嘿…但你而家個反應一啲說服力都無喎。」阿叔笑道。「我頭先都估你係乖乖女㗎啦,而家聽埋皇仔咁講就肯定無錯!你應該係個又單純又易氹嘅女仔,下面仲要同豹仔咁夾,睇嚟豹仔好快就可以將你徹底征服咯。」「我…我先唔會…呀~~~」反應並不是來自下身,而是阿豹一面大力地捏著我的胸部,一邊舔中了我耳窩內的某一點敏感處,令我連完整的句子也說不出來了。「阿叔,點解條女啲反應,同頭先完全唔同嘅?明明頭先我哋揸佢摸佢,唔單只無反應,仲差啲斷埋氣。」一個年紀輕的男人問道。「仔你問得好!簡單嚟講呢,就係頭先佢未進入狀態,揸揸捏捏刺激唔到佢之餘,仲有反效果,豹仔識得溫柔啲咁對佢,碌棍又夠長,搞到佢進入狀態之後,點捏點按都無問題嘞。嗱!用揸車做個比喻,頭先條女就係未插條車匙嘅車,就算你點踩盡個油門都無卵用,而家搵到條啱嘅車匙,撻著咗部車咯,咁咪可以『頭搖又尾擺,飛翔境界』囉!」阿叔解釋道。「嘩阿叔原來你都有睇《放火戰車》㗎!好潮喎!」剛才發問的人奉承道。「梗係!阿叔我後生嗰陣有個朵叫『小霧山拓海』㗎!」「阿叔又響度吹水啦!哈哈哈!」眾男人笑道。就在阿叔解釋的時候,阿豹已經發現我的敏感位置是耳窩的某一點,就把口和手的位置交換,雙手撫摸著我的耳窩那處,口含著我胸部其中一邊的垂珠。「停…停呀!再咁落去我會死㗎!」「邊會咁易死丫,女人,你都進入咗狀態咯!」阿叔笑著說道。「好快就會變得好舒服㗎啦!」阿豹聽到阿叔說我已經進入狀態,加快了下身的速度,而我意識亦逐漸模糊起來,口中只懂得發出簡單的叫喚聲,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過了一會,我被一道比剛才任何一次更強烈的電流貫穿全身。「嘩阿豹你真好撚嘢,睇吓個女人整到張爛床褥濕到呢…」回過神來,就聽到阿皇說道。「濕…?」當我正想著,就感覺到自己從小腿到大腿內側的位置,都是濕濕的。「點…點解會賴尿㗎?仲…仲要響咁多陌生人面前賴…」我害羞,一急起來就哭了。「潮吹同賴尿都唔識分,果然又乖又單純!」阿叔說道。「不過咁都好,咁即係證明豹仔有眼光,揀到個好女仔!」「傻瓜,你唔係賴尿呀,你下面太舒服,所以流水水咋。」阿豹扶著我的頭,安慰我道。「水水?」「如果係賴尿,你而家應該聞到啲尿味,但你聞唔聞到丫?」我搖頭,阿豹繼續說著:「仲有,你而家應該覺得手軟腳軟,賴尿會唔會咁丫?」我又再搖頭,然後阿豹摸著我的頭說道:「所以你無賴到尿,啲水係你下面舒服嘅正常反應咋,唔使咁怕醜㗎。」「嘩!阿豹你好似氹細路咁教個女人,真係好撚有耐性。」阿皇笑道。「阿叔第一次帶我去威嗰陣都係咁教我啫。」阿豹向著阿叔說道,似有求救的味道。「豹仔你真係丫!阿叔邊有你咁溫柔呀,嗰陣乜嘢三字經四字真言都出齊哂呀,邊好似豹仔你講得咁有文有路丫。」阿叔知道阿豹向自己傳球,所以先抬高一下阿豹,再藉機轉換話題。「不過呢,個女人個蘿柚都幾有彈力喎,俾豹仔你隊到啪啪聲,真好聽!」被阿叔這樣一說,令我望向自己的下身,才驚覺阿豹的那裡已經完全進入我的身體。「太…太入啦,快…快啲掹番出嚟…」我哀求道,聲音卻因為全身乏力變得越來越細。「傻Mandy,你下面而家吸到我咁實,夾硬掹出嚟會整傷你㗎。」「係咯!女人生出嚟就係俾男人插㗎啦。」阿皇理所當然地說道。「睇嚟豹仔你同佢真好撚夾喎,次次去威,都無一次話見豹仔你插得哂成碌棍入去啲女女個窿度,估唔到依個俾我哋搞極都無反應嘅女人竟然得,真係天作之合呀!」阿叔對阿豹笑道,然後伸過頭來向我說。「亦都即係話,女人你個身體已經承認咗豹仔碌棍啦。」「唔…唔係咁㗎…唔係咁㗎…」我邊哭邊說道。「唔係咁嘅話,點解豹仔碌棍可以放哂入去呢?仲要啜到佢實一實添。」阿叔笑吟吟地問道。「真係唔係咁…唔係咁㗎…」我腦袋已經運轉不過來了。過了一會,我聽到阿豹的呼吸逐漸急促,知道他如箭在弦了。渾身乏力的我,能夠做的就只有哀求了。「掹…掹出嚟先啦,半個月前我…我嚟過M,快啲掹出嚟呀!」「真㗎?」阿叔不懷好意地問道,我不停點頭。「咁就好咯,豹仔,隊到盡先好射啦。」阿叔笑道。「豹仔估唔到你咁犀利,竟然連個女人嘅排卵期都算到咁準。」「咁啱㗎咋,阿叔你唔好笑我啦。」阿豹說道,下身的動作依然繼續。「好彩頭先我見佢無乜反應,無插到入去啫,如果唔係豹哥就要執二攤啦。唉呀!」一名少年如此說道,阿皇一聽到「二攤」,立刻打這少年的頭。「死㗎你,話阿豹要執你二攤,係咪想你屋企塊田玩完呀?我可以幫鳩你㗎!」阿皇怒道。「皇仔你冷靜啲先,佢細路仔唔識講嘢啫。」阿叔見氣氛有點緊張,出來圓場道。「你條芝士腸同豹仔爭咁撚遠,俾你插到入去,就算射鳩埋,啲精都游唔到去個女人花冧到啦。」「阿叔講得啱!」「都係阿叔清醒!」「你條嘢咁撚短就想同豹哥支大碌棍比?」「就算係大碌棍你都唔識好似阿豹咁玩啦!」「咁又係呀,稍為粗暴啲個女人就斷氣,少啲技巧都唔掂呀!」聽見阿叔的評語,大家興高采烈地奚落著那少年。然後,大家就開始為阿豹打氣:「加油呀阿豹!」「隊入啲先射呀!」「隊到盡呀!」「豹哥你掂㗎!」「使唔使換做後入位呀?」「唔使!豹哥碌棍入哂去禁區啦!差臨門一腳咋!」「衰人!放開Mandy呀!」音然聽到我說的話,又見男人們如此起哄,焦急起來了。「Mandy!快啲推開個衰人呀!」音然急切地叫喊著,似乎忘記了我身體比較弱,力量本來就不及她,更遑論壓在我身上的阿豹。「哈哈,你好朋友已經俾阿豹隊到手軟腳軟啦,仲邊有力推開阿豹丫!你哋幾個!幫手去抱個賤人過嚟!等佢親眼睇住自己個老友俾殺佢阿哥個仇人射爆!」阿皇叫道。他們把音然抱了過來,大概是擔心著我的情況,音然並沒有太激烈的反抗。「Mandy,要嚟嘞!啊!」阿豹在我耳邊說道。「唔好,唔好…呀!」我感覺到一股熱流進入了我身體的深處,大叫道。「豹仔,你有無感覺到佢個花冧,仲響度扯實你碌棍呢?」阿叔望著我抽搐著的腰部,笑著問道。「係呀,阿叔,感…感覺就好似想啜哂我入面啲嘢咁。啊!」阿豹回應道,然後又射了一下。「嗯…睇嚟你個女人真係危險期喎,佢條腰震得咁犀利,就係身體嘅本能想要你啲精快啲同佢粒卵結合。哈哈!」阿叔笑著說道「唔…唔好啊,我…我唔要生BB呀…哇…」聽到阿叔的話,感到絕望,激動起來又哭了。「嗱你睇到聽到啦,你個好朋友要幫我哋嘅阿豹生BB啦,高唔高興呢?」阿皇不懷好意地向音然問道。「你哋通通都要死!!!特別係你同埋依個阿叔!!!」音然知道我已經無力反抗,嘗試嚇唬眾男人,並向著阿豹和阿叔吼道。「夠薑就一槍打撚死我!阿叔嚇大嘅,屌你老母!啊,唔係,應該係屌你個西至啱。」阿叔先裝作憤怒,然後笑著說。「阿叔真係緊貼潮流喎,連《江湖最後一個細佬》都識。」是一個說話很有技巧的少年,說話雖然比其他人少,但奉承技巧相當高。「梗係啦,唔係點同你班後生仔出去威呀。」「本來打算今晚同你出村去威,阿叔同你晏畫嗰陣都食咗啲補品,豹仔你唔係射完一次就完咁虧吓嘛?」阿叔繼續笑著對阿豹問道,說話內容卻令我害怕起來。「你又咁鍾意佢,今晚射到精盡人亡都無所謂啦?」「阿叔你講得無錯!!」阿豹聽到阿叔這樣說,突然興奮起來了。「你個阿叔去死啦!!!」音然大叫道。「喂個賤人好嘈呀!搬番佢過去先,仲要搬遠啲,唔好阻住豹仔快活快活。」阿叔不滿地說道。「放開我呀!我要救Mandy!放開我呀!呀!!」音然聲嘶力喝地喊著,手腳不停擺動,豈料阿皇又大力按下她腳上的舊患,令她失去了知覺。「哼!好少可睇到阿豹表演,今晚仲有阿叔旁述,十年都唔知有無一次呀!等陣先再過嚟炮製你!你兩個!幫我睇實佢!」阿皇命令著輩份較低的少年,便走回來這邊。「皇哥講得啱呀,豹哥識得養生,儲埋一次過先至出擊,邊似得我哋咁夜夜笙歌,浪費哂啲大好機會。但係呢,好似睇跑馬咁,無旁白嘅話,到喉唔到肺,硬係差咁啲嘢。今晚有阿叔你做旁白,簡直係錦上添花。」說話很有技巧的少年再次發言,馬屁拍得非常精準。我看見阿豹眼裡滿佈紅筋,我很害怕,除了腰部顫抖著,上半身也打起冷震來。「唔…唔好…呀~~~」我一邊搖頭,一邊向阿豹哀求。「呀~~~啊!」失去了剛才的溫柔,瘋狂的阿豹沒有理會我,不停重擊著我的下身,結果令我失去知覺了,矇矓中感覺到阿豹在我體內射了兩次。我剛剛從失神狀態清醒過來,就聽到阿叔問我:「響依度,所有女人都係雞,你想做豹仔隻私家雞定我哋班耕田佬隻公家雞呢?」「私…私家…」我剛剛回過神來,全身乏力,腦袋又一片空白,一聽到阿叔嚇人的問題,我竟然如此回答了。「所以我頭先就話,豹仔好快就可以搞掂你囉,睇吓你,俾豹仔射咗幾次就咁乖咁聽話嘞。」阿叔說道。「唔係…我唔係咁嘅意思呀…呀~~~」在我跟阿叔對話時,阿豹又再恢復體力了。之後,又再重覆哀求失敗,被阿豹插至失去知覺的狀況。今次在矇矓裡感覺阿豹只射了一次,也有可能是更多次,因為我已經太累了,連感覺都開始變得遲純。「明明豹仔射咗咁多入去,條腰都仲響度震緊,睇嚟你真係好想同豹仔生BB喎。」回復知覺的我,第一句聽到的,又是阿叔的評語。「唔…唔係呀,我…我都唔知點解會咁㗎。」我斷斷續續地否認著,但身體的顫動卻出賣了我。「嗯…以阿叔我多年經驗呢,你有機會幫豹仔生兩個,甚至三、四個呢!」阿叔笑著分析說。「係咁就好囉,豹仔個老豆響佢好細個嗰陣就去咗賣鹹鴨蛋。我一路睇住豹仔大,已經當咗佢係我個仔咁㗎嘞,而家好囉,唔單只有孫抱,仲可能打孖上,好事成雙添。豹仔你真係叻,抵阿叔咁錫你!」「唔好呀…唔好…我唔要生兩個BB呀。」我聽到阿叔的分析,心裡一亂,忘記了阿豹已經在我體內發射了的事實。「阿叔我好彩咋。」我望向再次發言的阿豹,眼神的瘋狂已逐漸散去,我竟然鬆了一口氣。「咁啱我鍾意Mandy,咁啱佢又跟個friend嚟,咁啱我知道阿叔你過咗嚟廢屋,所以走過嚟搵你,咁啱佢又係排卵期,咁啱…」「豹仔你太謙啦!邊有咁撚多咁啱丫!」阿叔打斷阿豹的話。「計我話呢,豹仔你讀得書多犀利就真,早幾年你走去深港灣大學,同阿叔講話要讀嗰個乜鬼調理農務系,我仲笑你話咁嘅名都有嘅,不如等阿叔帶你去威多幾次,唔好話農務呀,農婆,農女,神女個系都識得調理啦。」阿叔把頭伸了過來,評頭品足道:「點知豹仔你讀過大學,眼光真係比我哋啲耕田佬獨到好多,而家阿叔望真啲,個女人屁股又圓又大,肯定好好生養啦,唔好話一次生兩個,生三、四個都唔係問題丫。」「唔要…我唔要咁呀…」我聽到阿叔的分析,再次哭道。「哎呀!點解唔要呀,頭先你咪應承咗做豹仔隻私家雞囉。」阿叔扮著怪責地說道。「傻女人,如果你幫豹仔生到兩個都係慈姑椗,母憑子貴,響村入面嘅地位就高好多㗎啦。」「我唔要做生仔機器呀…」我終於恢復一點神智,想到如何反駁了。「乜你覺得你而家仲有得揀咩?」阿皇見我不知好歹,指著我罵道。「係囉,難得豹仔對你咁好,唔通你仲唔收貨?唔好咁貪心好喎!豹仔唔要你嘅話,你就要做公家雞嘞!」阿叔見我仍然不情不願,語氣就重了起來。我被他們嚇唬,急起來,又哭了。「乖啦,Mandy。」阿豹見我哭,就摸著我的頭,安慰我道。「你做咗我個女人之後,我一定會保護你㗎,但依度唔同村外邊,女人唔生細路嘅話,日子好難過㗎。嗱你而家望住我,我問你:幫我生BB,生男生女又好,生一個生兩個都好,總之應承咗先好無?」說這話時,他用手輕輕扶著我的頭,與他四目交投。我望著阿豹,竟然點頭同意了,因為我怕,我很怕,我非常怕。「所以我先話豹仔你叻,我哋班耕田佬點極個女人都點唔明,你幾句話就搞掂!」阿叔又稱讚阿豹起來,像稱讚自己的兒子一樣。「係Mandy乖啫。佢其實明白事理嘅。」阿豹這樣說道,似是要安慰著惶恐不安的我。「邊關個女人事丫?」阿皇說道。「阿豹你講嘢有文有路就真!」「喂豹仔你仲可唔可以射多次呀?既然佢應承咗,就打鐵趁熱啦!」阿叔扮作焦急地說道。一見阿豹點頭,阿叔就說道:「咁就唔好講咁多!去馬啦!趁佢條腰就微微咁震緊,一定要射得準啲呀豹仔!」「咁就俾我射多一次啦,射埋今次今晚就完好唔好?」阿豹貼在我耳邊問道。我搖頭說道:「唔好,個肚已經漲得好犀利,好辛苦呀。」「覺得漲就啱啦,即係話豹仔啲精已經注滿哂你陀仔嗰度,而家再射多次,就肯定推到啲精去個卵到,咁就成功達陣啦!」阿叔又再分析起來。雖然我的生物知識告訴我,阿叔的分析根本沒有任何科學根據。但轉念又想,阿叔的經驗如此豐富,說不定他才是對的。真想不到,從小就喜歡看科學書籍的我,到頭來竟然會不相信科學,反而會相信一個讀書比我少的男人。等等,這才不是重點,我怎麼會已經假設了自己要幫阿豹生小孩?難道真的如阿叔所說,我真的是一個能夠很輕易被男人征服的女人?就在我如此思考著的時候,阿豹的抽插逐漸急促起來,不一會兒就發射了。在阿豹射完最後一下之後,我感到腹部漲得要破了,就對阿豹說:「快…快啲掹番出嚟,下面太漲啦,會穿㗎!」「喂豹仔你唔好掹出嚟住呀,一掹出嚟漏哂就未必中㗎嘞!」阿叔聽到我的說話,焦急起來,再指著我的腹部說道:「你真係好鬼單純,如果咁易穿嘅話,點陀仔呢?」「但…但我真係好辛苦啊。」我作出最後的掙扎。「生仔辛苦就預咗㗎嘞,頭先你應承咗豹仔,唔係咁快就反口嘛?」阿叔問道,語氣又再重起來。「唔係…」我又害怕了。「咁就乖乖地瞓響度,等我叫豹仔掹先掹出來啦。」阿叔見我害怕,語氣又放軟了,大概他從阿豹身上學到令我順從的方法。「哎呀!差啲唔記得咗添!豹仔你抱起佢!」阿叔命令著阿豹。阿豹輕輕抱起全身乏力的我,然後阿叔不知從那裡拿了三個枕頭來,放在床褥上。「好!豹仔,放番個女人落嚟,記住要令個肚斜斜地向下,咁樣就幫到豹仔你啲精游快啲。」阿叔又開始給一些沒有科學根據的提議,但我無力反抗,只能夠任由阿豹擺佈。過了一會,感覺到本來就虛弱的身體已經撐不住,緩緩地睡著了。因此我不知道阿豹在何時拔了出來。睡著前,阿豹在耳邊對我說:「對唔住啊,Mandy,我知你好辛苦,但依度咁多村入面嘅兄弟望住,我聽你講掹出嚟嘅話,以後響村就會抬唔起頭,就保護唔到你嘞…仲有,我真係好鍾意你㗎,我會對你負責任㗎。」睡醒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醒來時頭部是在枕頭上的,下半身沒有穿甚麼,但上半身卻穿著一件不合身的男裝T恤,衣服的長度及至我的大腿。我估計,應該是阿豹知道我身體虛弱,著涼的話就麻煩了,所以昨晚完事後,就把枕頭放到本來應該放的位置上,又去找衣服替我穿上。我拖著疲乏的身軀爬向水喉,用水清潔身體後,一跌一踫地爬向全身赤裸的音然,看到她手臂、雙腿和胸部都滿佈瘀痕,下身都是紅紅腫腫的,心裡一酸,就哭了。「對唔住,音然,對唔住啊。由細到大都係你代替我受罪!」我一邊抱著音然,一邊想起第一次認識音然的經過。「唔緊要,Mandy!由細到大我都俾阿媽打慣㗎啦,尋晚打多咗幾個位置啫。」音然嘗試安慰我,自嘲道。「況且我之前試過跨欄嗰陣受過傷,下面痛都唔係第一次啦。」「佢哋班衰人下面全部都又幼又短,再大再長幾倍我都未驚過呀。」音然繼續安慰我。然後她想起昨晚我和阿豹的一幕,急切地問道:「你呢?尋晚你俾個衰人搞,我又幫唔到你,明明應承過阿哥,幫佢照顧你…」我一聽到她提起Hugo,想起昨夜的一幕,哭得更厲害了。「頭…頭先我去沖…沖下面,沖極都仲…仲有個衰人啲嘢…嗚…」我激動起來,說話也變得斷斷續續了。「佢…佢尋晚響我入面射咗好多次,每次…每次都射咗好多好多,明明…明明我個肚已…已經覺得漲卜卜,佢都唔理我繼續…繼續…哇…」一想起阿叔說的話,我哭到崩潰了。「唔好喊啦,Mandy,你記唔記得我阿哥臨走前講過,要我哋堅強咁活落去,同班人鬥長命呀。」音然安慰我說。「記得。」我點頭,但眼淚仍不停地流下來。「所以你要堅強啲,唔可以要走咗嘅阿哥擔心,唔係佢走都走得唔安落㗎。」音然繼續安慰我。「但…但係尋…尋晚同我上次嚟M,啱啱好半個月,我…我好大機會有咗個衰人…個衰人嘅BB…」我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道。「唔使驚!我一定會諗辦法帶你離開依度,出到去之後就即刻去醫院落咗佢!」到了晚上,阿皇領導著村內的男人,再次來到廢屋,對我們施暴。不,是對音然施暴。經過昨晚阿豹的喝止,大家知道阿豹已經認定了我是他的女人,亦目睹我們翻雲覆雨的過程,再加上阿叔的詳細解說,知道我極有可能懷上了阿豹的孩子,還有機會是兩個。亦因如此,雖然阿豹今晚沒有來廢屋,但大家只是在排隊等待上音然的時候,摸摸我的身體,偶爾會有男人忍不住,射向我的臉蛋,就完事了。對比起音然的慘況,我受到的對待,完全算不上施暴。聽著音然淒厲的慘叫聲,我不禁想,我和音然肯定是在地獄。但原來,這才是地獄的第一層。用但丁《神曲》的說法,我和音然,現在只是在limbus,位於地獄的邊緣,連地獄的門口都未跨進去。「人似風身邊飄去,沒勁身驅已累,冷冷枕邊再無伴侶,如何令我能入睡。沉痛的追憶思緒,令我再想也累,昨晚的他悄然別去,道別也不話一句。情愛已經溜走,給判死罪,長夜置身人堆當中,我的酒醉,換去那些裝飾眼淚,幻滅了的愛,無法追。尋愛侶消愁再沒畏懼,每一夜,憑熱吻他人的咀,蓋掩心碎,麻醉了的身驅,把昨日拚命的撕碎。」《裝飾的眼淚》
「看著眼前人漸散,而在那喧嘩過後,只有忽然倦透的,是我的一對手。努力向前誰沒有,誰料歇息的借口,是要把抑鬱眼淚再流。誰自願獨立於天地,痛了也讓人看,你我卻需要,在人前被仰望。連造夢亦未敢想像,我會這樣硬朗,但是又怎可,使你或我失望。」《女人心》第三天清早,音然貼了過來,在我耳邊說道:「Mandy,嗰班男人今晚應該都會再嚟過,但根據尋晚嘅經驗,太陽落山之後,佢哋啲女人就會送飯嚟,但班男人到9到10點鐘先會出現。我頭先響間屋入面搵到啲尖石,應該可以趁依段空檔敲爛個鎖,逃走出去。」「音然唔好呀,咁做太危險啦。」我低聲勸說道。「同埋依度都無鐘,我哋啲隨身物品又俾佢哋收起哂,你點知幾點鐘?」「你記得唔得我去你宿舍屈蛇嗰陣,你同房Kaza教過我哋點樣用月亮嘅形狀同位置,去推算大約嘅時間,尋晚班人搞我嗰陣,啱啱響屋頂個窿望到個月亮,就大概估到佢哋幾點嚟到。」音然解釋道,然後問我。「唔通你甘心一世困響依間廢屋咩?」「唔係,我驚我跑得唔快,會連累你。」「咁一係你留響度,我出去搵救兵救你出嚟。」「但係你下面仲咁紅咁腫,跑得快會好痛…」「尋日我咪同你講過,我以前跨欄整傷過嘅,習慣咗就無事啦。」「但係…」我再找不到藉口,無語了。匆匆吃過在狗碗上的晚飯後,音然就開始準備逃走了。「音然,不如過多幾日先啦。」我再嘗試勸音然。「Mandy你唔使咁驚青喎,我已經諗好哂辦法啦。」音然從我後面走過來。我突然感到後腦被重擊一下,然後就失去知覺了。「喂!Mandy!醒呀!Mandy!醒呀!」一把男聲一邊在我耳邊叫道,一邊拍打著我的臉。我張開了眼,是阿豹。「我頭先早咗嚟,發覺度門打開咗,見到你瞓咗響地,又無著衫,你個friend去咗邊呀?」阿豹焦急地問道。「我唔知呀,食完晚飯後,我俾佢打咗一下,就失去咗知覺,醒番就見到你…」我當然不會說音然計劃逃走。「咁啦,我去隔離間小屋聽住,你就繼續扮失去知覺瞓咗響度,佢哋嚟到,你就話唔知道,如果佢哋唔去追你個friend,走嚟為難你,我就出嚟幫你啦。」阿豹提議道。「嗯…」沒有更好的辦法,我點頭同意。「火燭呀!火燭呀!」遠處傳來村民的大叫,扮作失去知覺的我,知道是音然又在放火。為免村內的人懷疑,我沒有理會,繼續躺在廢屋的地面上。過了一會,雷聲響起,外面下起大雨來,村民的呼喊聲也停下來了。又過了一段時間,阿豹走了過來,抱起裝作失去知覺的我到旁邊的小房子,卻剛好遇到一群正在回廢屋的男人。「你個阿豹丫,有異性,無人性呀,明明頭先村入面仲火燭緊,都淨係掛住夾走自己條女去快活。」我認得,是阿皇的聲音。「唔好怪豹仔啦,佢尋晚無嚟廢屋,一時精蟲上腦啫。」這個大叔的聲音我也認得,是帶阿豹去見識世面的那一位。「你個八婆,揼低咗個friend,仲要攞埋阿豹尋晚俾佢著嗰件衫,自己走咗去都有嘅?真係好撚夠朋友喎。之前你唔係話,點都要保護佢咩?」阿皇似乎發現我失去知覺,嘲諷道。音然的逃走行動看似失敗了。「個賤人燒完一次唔夠,仲要燒第二次,好彩天有眼,佢放完火就落大雨,仲要佢走到村口嗰陣,俾啱啱響大亞帝國番嚟嘅阿霸捉住咗。」發言的,應該是村長。「你班衰人,劈死咗我阿哥,仲搞大咗Mandy個肚,燒死哂先至係天有眼呀!」「嘿嘿嘿,仲咁撚口硬,等陣等我阿哥食完飯,你就知味道。嘿嘿嘿。」阿皇不懷好地笑道。「掟番佢入廢屋先,今晚全部人聽我阿哥指示!」「嘩!有好戲睇啦!」「我去攞包花生先!」「講明先,唔好同我爭前排呀!」「你咁鬼高坐山頂位啦!」「使唔使攞定部cam過嚟呀?」「梗係要啦!霸哥兩個禮拜無出火啦,肯定屌到驚天地泣鬼神!」一眾男人們高興地說道,而阿豹趁機低調地把我帶到廢屋旁邊的小屋。這刻的我不知道,音然正被帶向地獄的深處,屋外的雨亦越下越大。阿豹把我放到小房子的稻草上,男人的聲音越來越遠,我無知地問阿豹:「點解要帶我過嚟?」「之前阿皇有無提起過佢兩兄弟絕後嘅事?」我點頭,前晚就是因為阿皇認出了音然,所以才會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阿豹解釋道:「阿霸雖然俾村長個朋友醫好咗,但之後性慾變得好強。一高漲起上嚟,就會無視一切限制咁去搞女人,搞到村長同副村長成日都要出嚟幫佢擺平。大家知道村長老來得子,但又差啲絕後,就算有乜嘢怨言都唯有吞落肚。阿霸啲性慾雖然可以用藥物勉強壓制住,但藥效一過,就變得更加難控制。」「佢去咗大亞帝國兩個禮拜,應該食咗唔少藥,佢今晚肯定會變得好瘋狂。」阿豹續道。「咁…咁落去音然會死㗎,我要過番去幫音然。」我聽到最後一句,焦急了。「唔得,你過到去肯定會無命。我哋細個嗰陣,成日都鬥邊個屙尿屙得遠,我次次都贏佢。但自從阿霸接受完治療之後,碌棍完全唔同哂。阿叔帶我去見識世面嗰陣,佢都有去,所以我見過,我真係見過。佢性慾一嚟,碌棍變得又粗又長,已經唔係人類嘅水平。前晚你咪話我下面好長,阿霸至少係我三倍,粗幼更加唔使講,大概好似依支礦泉水咁粗啦。你身體咁孱,佢發起癲上嚟要插你,肯定係你死先過你個friend,到時喊都無謂。」阿豹拿起小屋內的500毫升devilan的空塑膠水瓶向我說明,我聽到眼睛也瞪大了,心中不停問,音然的烏鴉口為甚麼每次都這麼準。「最恐怖嘅,唔係粗幼長短,而係佢嘅持久力同精液數量。去威嗰晚我同阿叔明明都已經腳仔軟嘞,已經上咗3個女女嘅佢,竟然話啱啱先做完熱身運動,而家先正式開始,結果當晚佢一共上咗12個,每個至少射一炮,有一半女女搞到最後行都行唔郁,搞到個媽媽生話要臨時加價。」「雖然個場將阿霸列入黑名單,但自此之後,間唔中就有電話打俾阿霸搵佢幫手,唔單只唔使俾錢,仲有錢收添。後來我問番阿叔,佢話阿霸響歡場啲大佬之間已經出哂名。只要有唔聽話嘅女仔,俾阿霸調教完之後一定搞得掂,快則半日,最硬頸嘅都係兩個禮拜,身同心都會變到乖乖聽話。」我越聽越覺得可怕,不停顫抖。「咁啦,我哋響到聽住隔離個情況,就嚟出人命嗰陣,我哋再搵人嚟阻止阿霸啦。」阿豹看見我不停顫抖,安慰道。「咁點解我哋唔即刻去搵人幫手?」我天真地問道。「響依度,女人地位好低,個男人上都未上條女,就去搵人幫手,以後唔使出嚟行嘞。而且你個friend仲要燒過兩次村,大家就更加唔敢貿貿然出嚟幫手。但條村有道不成文規距,響村入面搞出人命嗰陣,大家一定要出嚟幫拖,所以我哋而家只能夠等啦。」阿豹解釋道。我點頭。然而,接下來聽到的,是來自阿鼻地獄的叫喚。聽到男人們的從遠而近的談話聲,我知道音然的惡夢要開始了。「小音!阿哥嚟探你啦!」一個男人把把門外的鎖打開,就這樣大聲叫道。我沒有聽過這個男人聲音,但肯定不是Hugo的聲音。「…」我和音然一樣,嚇到說不出話來,因為我們都知道,「小音」是Hugo對她的專屬稱呼,這個村裡的人應該不知道才對。「做咩唔出聲呀,無見阿哥個零禮拜就唔記得咗阿哥嘞?」男人繼續問道。「…」音然依然沒有作聲。「知唔知點解阿哥我復活咗呢,就係因為我響大亞帝國傾生意,對方送咗部手機解鎖器俾我做見面禮。你有無去過大亞帝國?過海關嗰陣要插舊嘢入落部手機到,睇吓有無啲危害國家安全嘅相呀,片呀,信息呀,所以呢,小音你同你個朋友部手機,依個身體原本嗰個主人睇過哂,阿哥就番咗嚟啦!」男人解釋道。想起阿豹的話,我就知道這個男人是阿霸。「衰人!你無資格用依個名嗌我!」音然回過神來,喊道。「係咩?但你部手機入面好似唔止得個名咁少嘢喎,小音。」阿霸不懷好意地說道。「邊…邊個批准你睇㗎?你…你仲睇咗啲乜嘢?衰人!」音然開始害怕。「例如話,其實你一直都好鍾意我,點知我入咗大學之後就同咗你個好朋友表白…」阿霸開始說道。我一驚,然後回想起,他們的父母拿蛋糕慶祝Hugo成功向我表白那天,音然面色不太好,當時我還以為她又和母親吵架,或者是因為生理痛不舒服,原來…「啊!唔怪得之你揼低咗個friend,自己走咗去啦。」阿皇笑道。「你哋唔知頭唔知路,唔好亂講!」音然大聲反駁,然後暗暗地說道。「可惡…點…點會連舊日記都解鎖到,明明我都已經加哂密碼,又無放上網…」。「唔係,唔係咁㗎,音然唔係啲咁嘅人!」我幾乎同一時間對阿豹說道。阿豹卻把食指放在嘴邊,示意我不要大聲說話,以免被阿霸發現我在這裡。「然後呢,你阿哥我知道你個friend入咗同一間大學之後,乘機錫咗佢嘴仔一啖。」阿皇知道Hugo是音然的死穴,自然乘勝追擊。「你雖然幫我助攻,但其實心入面響度不停問,點解阿哥第一個錫嘅唔係你,仲話只要阿哥願意,你嘅第一次可以同阿哥做。」「咁淫蕩都有嘅?」「咁想做可以同阿叔做喎。」「喂不如咁啦,我哋印佢阿哥張相出嚟黐響塊面到,睇吓佢有乜嘢反應?」「喂正喎!」「邊個屋企有高清printer?」「使乜咁麻煩丫,可能我哋搬個mon過嚟,放響度播住佢阿哥張車頭相,佢已經有反應呢!」「咁環保呀!」眾男人聽到日記的敏感內容,自然興奮起來。「你理得我丫!我要幫阿哥報仇,燒死哂你班衰人!」音然大叫道。「仲咁口硬?咁我就繼續講嘞。小音你上咗中學之後成日去揸你個friend對波,希望可以吸到啲能量令自己嗰對大啲。」阿霸繼續說。「原來你咁天真可愛㗎,真係趣緻!」「又淫蕩又天真可愛,咁即係點呀?」「邊個話唔可以同時存在㗎?依啲叫天然淫蕩,好稀有㗎!」「講起稀有,貧乳是稀有價值,唔使自卑喎!」「佢個對唔算係貧乳啦!」「即係唔夠大又唔夠貧啦,真係慘!」「不過個波唔得唔緊要,個樣夠可愛就得啦!」「佢鄙視我嗰陣,個樣特別吸引!」「你個被虐狂丫!」「計我話,佢條腰同個波比例啱啱好,依樣先至算稀有!」「美中不足係個屁股無乜肉呢!」「做得太多運動啦!」一眾男人對音然評頭品足,令人討厭。「我個波大定細關你哋…關你哋咩事喎!」音然聲音開始顫抖起來,這是她萬萬不想被這群男人知道的事。「仲有好多經典嘢㗎,例如話,小音你個friend老豆老母死嗰陣…」阿霸欲言又止,似乎等待著音然反抗。「唔…唔好再講啦!唔好講丫!唔好…」音然開始崩潰。「竟然話,如果可以用自己父母嘅死,去代替個friend嘅父母死,咁就好啦。」阿霸沒有理會音然,繼續說道。「呀…」音然崩潰了,連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咁不孝都有嘅!」「抵你而家搞成咁!」「真係要俾阿叔好好教導!」「咁咒老豆老母,係咪人嚟㗎!」「果然係條賤狗!身同心都係咁賤!」「結果而家咪搞到佢父母無仔送終,真係報應囉!」「仲累埋個friend一齊俾我哋玩添!」「唔好亂講嘢!佢個friend已經係豹哥嘅人,同隻賤狗點同丫!」眾男人見音然崩潰,當然一沉百踩。阿叔見眾男人逐漸靜下來,就笑著總結道:「計我話呢,都係霸仔好嘢。學阿叔最近睇嗰本鹹書《擰轉個頭》話齋,御女之術,攻心為上,潮吹次之,聞西則屬下乘。霸仔你就肯定可以搞尻到佢潮吹㗎啦,阿叔無同你去威一年啫,就已經玩心理戰術玩到咁撚高章,阿叔拍馬都追你唔到啦。」「喂阿叔!本書好似係基佬寫㗎喎。」一把還未完全變聲的聲音響起,反駁阿叔。「少年!你太年輕啦!講到女人心,基佬寫嘅嘢,分分鐘仲準過啲女人自己寫自己!女人講嘢,口是心非,都唔知信唔信佢哋好,特別係講身體自主嗰班呀,次次睇親我都哂頭,發姣就發姣啦,自乜撚嘢主啫,仲要噏咁撚多廢話掩飾自己發姣。男人寫呢?一係隊幾下就高潮,一係插完就變花痴,去過威就知,邊有可能呀!基佬比一般男人敏感好多,所以寫女人特別準。例如話,乜嘢係攻心為上呀,就係用錢呀,樓呀,樣呀,浪漫呀,承諾呀,將個女人收得貼貼服服,但依啲全部都係低級玩法,霸仔就好撚嘢呢,向高難度挑戰。除咗《擰轉個頭》,我仲睇過《孽瘤》、《鄭大班最後嗰晚》、《游完綺夢》、《寂寞咁衰十一》、《慾精嫂》㗎,全部都好值得參考!你個青頭仔識啲乜丫?」阿叔用說教的口吻向少年說道。「阿叔果然食鹽多過我哋食米,我淨係讀過《捉人深處強姦》咋。」「我睇過《千金難買插得深》!」「《仙樂歌聲處處淫》!」「《奶多人不怪》!」「《含乳淫龍拳》!」「《肥水不流別人田》!」「《容易受精的女人》!」「《啜袋雙嬌》!」「《博愛歡樂性濫交》!」「《盜毛者羅拉》!」「《廿二世紀插人網絡》!」「《笑傲肛門》!」「嘩死基佬行開啲!」「但係點解本書會叫《擰轉個頭》嘅?」「你唔知以前啲細路好鍾意玩『白黑配!男仔女仔配!』嘅咩?其實有大人版㗎!」「咁係咩呀?」「所以話你青頭仔真係無錯!『精卵配!男屌女西配!』都未聽過?玩輸咗要除衫,除到無就要用身體償還啦。」「《寂寞咁衰十一》呢?」「咪就係講緊嗰個淚灑…」「喂唔好亂講嘢!等陣俾人告到你甩褲呀!」一講到黃色書刊和電影,這群男人當然興致勃勃起來。我開始回想起阿豹剛才的解說,再聽到阿叔的總結,終於明白為甚麼阿霸如此受歡場負責人歡迎,如果只用身體去征服一個人,得到的只會是暫時的順從。要真正讓一個人淪陷,肯定是從心靈開始著手。廢屋內男人的起哄聲逐漸靜下來,我突然聽到一聲古怪的聲音罵道:「衰女包!成日都咁唔聽話!等我攞藤條打你!」是阿霸,他裝著女人的聲音,扮演著音然的母親。「唔好打…呀!!!」音然剛剛從心防失陷中醒過來,聽到熟悉的語句,就作出本能的反應,似乎忘記了自己不是在溫暖的家,而是在殘酷無情的廢屋。「停手呀!你個乸型!」一輪藤條打在身體上的聲音過後,音然似乎完全清醒過來了。「仲係咁唔聽話吓嘛!好!等我叫你啲叔叔一齊打你!」阿霸繼續裝著女聲向音然罵道。接著,打藤的聲音比剛才頻密了許多,過了一會,音然突然一聲慘叫,似乎被打中了很痛的位置。「係喎!唔記得咗你依度扭傷咗添。咦?有尿味嘅喂!」阿皇大叫道。「你個死女包!唔單只聽話,而家仲要賴尿?」阿霸裝著女聲向音然罵道。「點…點會咁㗎,明明平時俾阿媽打,都唔會咁㗎?」音然不知所措。「我見你咁奀皮,所以咪將藤條浸咗啲藥,先再攞嚟打你囉!」阿霸繼續裝著女聲,向音然罵道。「點知你竟然賴尿?好!咁就叫啲哥哥叔叔嚟打你屁股!」「打…打屁股?」過了一會,廢屋裡除了傳出音然的悲鳴聲,就再沒有聽到甚麼。接著,音然哀求道:「求吓你唔好…我後面已經俾兩個人插緊…呀!」此時我才知道,是男人向音然的後庭進攻,而且不只一個人。「你個死女包,我打你你唔聽,仲要賴尿!所以先要俾啲哥哥叔叔打屁股!」發言的是裝著女聲的阿霸。「我會乖㗎啦,我以後會乖㗎啦。呀!」音然大概在身心被摧殘,思緒混亂下,就配合阿霸演起母女情節來。「真係爽,早兩晚淨係掛住玩佢前面個窿,都唔記得要咗燒佢後欄,點知同前面一樣夾得咁緊。」阿皇大概發射完了,就這樣說著。「真係會乖?」阿霸問道。「係呀係呀,我會乖㗎啦。」音然答道。「好,咁就等哥哥呵番你啦。」阿霸突然用回正常的語調,向音然說道。「太…粗,太…長啦,我會死㗎。」數秒之後,音然發出恐懼的聲音,是我從小學認識音然以來,未曾聽過的聲音。「嘿!你早兩晚唔係話再大再長幾倍都未驚過㗎咩?做乜而家好似你個老友咁投哂降呀?」阿叔笑著問道。「之…之前係我唔啱,係我錯,求…求吓你哋阻止佢啦。」音然驚恐地道歉著。「太遲啦,小音,你激到佢哋咁嬲,仲要燒兩次村,所以佢哋叫阿哥我嚟好好咁教番乖你。」阿霸用溫柔的語氣說道。「唔…唔好咁,阿哥唔好咁。」大概實在太害怕,音然竟然如此回應道。「係囉,你唔係話想同阿哥做嘅咩,而家得償所願啦。」阿皇大概知道音然心防全碎,又再拿日記的內容去刺激她。「所以我話霸仔你真係叻!霸仔你知道個女人BT力場咁勁,如果就咁攞碌大炮出嚟,佢未必知驚。所以你就搵啲方法,敲碎哂佢嗰啲無謂嘅自尊自信,先至再攞支大炮嚟,等個女人以後一見到霸仔碌棍,就會變到好似佢老友咁,又乖又聽話。」阿叔讚許道,內容卻令我心驚,最後兩句更像看穿了音然一樣,彷彿知道她的母親經常拿她和我做比較。「霸哥厲害!」「果然係歡場訓練員!」「勁呀!」「咩係BT力場呀?」「BT力場你都未聽過?無睇過《新世紀光陰戰士》咩?」「喂套嘢成廿幾年前嘞喎!」「經典嘅嘢無話過時嘅,好似《銀瓶梅》咁,入面啲招式到而家都仲有參考價值㗎」「咁究竟BT力場即係咩啫?」「即係心靈嘅牆囉,頭時阿叔咪解釋咗俾大家聽,你無聽書㗎?」「不聽阿叔言,吃虧在眼前!」眾男人聽到阿叔的分析,興奮地說道。「痛呀!」音然高聲地叫痛,我知道阿霸開始進攻了。「唔好…唔好撞!好痛呀!」「哎呀,我整痛咗小音添。」阿霸裝作不知道自己惡劣的行徑。「等我慢慢嚟,呵番小音先。」之後,音然叫痛的聲音越來越小,取而代之的是歡愉的聲音。「點呀?阿哥係咪插得你好舒服呢,小音?」「點…點解會咁㗎?明明頭先仲好痛?」「因為小音太想同阿哥做囉。」阿霸如此答道。直覺告訴我,答案沒有那麼簡單。「你亂講…你都唔係我阿哥,我阿哥俾你哋斬死咗啦!」音然反駁道。「小音你真係丫,明明下面已經濕到咁,都仲係唔認阿哥喎!嗱你睇吓我兩隻手指,上面係你啲水,可以拉到絲㗎!」「唔好…唔係咁…呀~~」音然大概又再被阿霸重擊了一下。「霸仔你拉出少少,俾阿叔攞啲水望吓先。」阿叔語氣中有點期待。「嗯…呵呵!今次有機會雙喜臨門喎,以阿叔多年經驗,個女人可能會幫霸仔生細路喎。」過了一會,阿叔繼續說道。我一聽到阿叔的說話,眼睛都嚇得瞪大了。「你…你唔使旨意…呀~~」音然徒然地反抗著。「喂霸仔,唔好等嘞,去馬!」阿叔叫喊道。「好!」阿霸大叫道。過了一會,音然發出一聲很高音的歡愉聲。我有了前晚的經驗,知道音然高潮了。「果然係合唱團的皇牌,連叫春都特別高音。」阿皇說道。「快…快啲掹番出嚟,太…太入啦…」此刻的我,還以為音然跟我一樣,下面比較深。「睇吓先,真係插得幾入喎,平時最多都係入到三分之一,今日竟然入到四分之三。」阿叔笑道。「睇嚟應該係霸仔撞開咗佢花冧,撞咗入去佢生仔嗰度喇。」「阿叔我唔明喎,乜唔係話女人個花冧好窄,碌棍無可能入到去㗎咩?」一把年輕的聲音問道。我在旁邊的小屋內,也有著同樣的疑惑。「有讀書喎仔,無俾啲漫畫同小說呃到,嗱!你哋去威嗰陣,有無聽過霸仔啲事蹟?」「有!」「霸哥碌棍咁勁,點會無聽過呀?」「啲媽媽生話好彩有霸哥,先搞得掂啲麻煩嘅女女咋!」「仲話霸哥碌棍長到無女女頂得住,次次都入唔哂!」眾男人聽到阿叔的問題,知道是奉承的機會,起哄道。「無錯嘞,霸仔碌棍咁長,佢成日都同我講,次次去威嗰陣都入唔哂,到喉唔到肺咁,所以呢,我最近就拜託村長,搵咗當年醫番好佢春袋嘅蘇生,傾吓有乜計仔,然後呢,過咗幾日,蘇生就俾咗支藥膏霸仔,同佢講如果想要插到盡,就擦落女人後面個窿到。」阿叔輩份夠高,不需要避諱阿霸曾經絕後的過去。「支藥膏呢,會慢慢咁麻痺個女人下面嘅痛感,仲會令佢響高潮之後,花冧就鬆到好似生細路嗰陣一樣,效用大約可以維持幾日到啦。咁你哋諗吓,個花冧連蘇蝦仔都過得到,咁霸仔碌大支野自然都過到啦!」阿叔繼續解釋著,內容卻令我不寒而悚。「唔怪得頭先阿哥叫我哋擦啲藥膏響碌炮到,先至燒佢後欄啦!」阿皇答道。「所以呢霸仔,機會難得,繼續去馬啦!」阿叔大叫道。「梗係!」阿霸大聲地回答到。「唔…唔好…呀!呀~~~」音然叫道。過了一會,音然又再發出很高音的歡愉聲。「小音,乜原來你最底嗰到咁敏感㗎?」阿霸笑著問道。「唔…唔好…呀~」音然再次發出高音的歡愉聲。一刻鐘後,音然發出極高音的聲響,比剛才任何一次的都要高。「小音你噴卵精喎。」阿霸笑著說。「卵…精?」「即係話你排咗卵囉,小音。」「無可能,你…你呃我!我上個禮拜先嚟M,邊有可能咁快!」「嘿嘿,等阿叔解釋比你聽啦,女人!」阿叔又開始解釋道。「女人壓力大,或者受咗好多刺激之後,啲M期就好容易唔穩定,特別係你哋依啲後生女。你帶住班朋友嚟燒村,壓力就自然大啦,再加埋我哋依兩晚同你夜夜笙歌,你副偈啲神經訊息已經亂哂大龍,再比霸仔玩多幾玩,咁咪屙咗粒蛋出嚟囉。阿叔頭先咪話有機會雙喜臨門嘅,而家就坐定粒六囉。嗱霸仔,咁好機會,要頂住支管先好射呀!」「唔要呀!我唔要幫你個衰人生BB呀!」聽完阿叔的分析,音然崩潰地大叫著。「點解呀,小音?你唔係好鍾意阿哥嘅咩?」阿霸說道。「你都唔係我阿哥!」「小音,你真係丫,等阿哥我射咗啲種子入去,咁你就會認得番我㗎喇。」「唔好丫…唔好丫!」音然瘋狂地呼叫著。然後,音然一聲慘叫,我知道,令她絕望的事發生了。「點…點解會好似針拮咁㗎?」音然悲哀地問道。「因為阿哥我細個嗰陣俾小音你踢到,醫番好之後,啲種子有啲特別囉。等陣成功結合嗰陣,仲會拮得特別痛添!」「唔要…唔要丫…」音然說道,語氣開始顯得乏力。突然,一聲雷聲響遍全香城,然後音然的發出一聲響遍全村的慘叫:「痛呀!!!!!」過了一會,阿霸說道:「太好啦,小音你俾我成功播種啦,咁就開始第二回合啦。」「仲…仲…要嚟?」音然上氣不接下氣,語帶驚恐地問道。「梗係啦,我阿哥去咗大亞帝國傾生意,成兩個禮拜都無搞過女人,你今晚有排捱呀,賤人!」阿皇說道。「細佬,你唔記得咗嘞,佢而家已經唔係賤人,係阿哥最鍾意嘅小音嘞。」阿霸笑著地道。「你…」音然連反抗的語句都沒有氣力說了。然後,就重覆著之前的過程,而我從知道音然懷上了阿霸的種那一刻,淚就流過不停,阿豹雖然有安慰我,但我心很痛,因為我想起由小到大,代替我受罪的,都是音然。不知道哭了多少時間,我已經很累了,在音然不絕於耳的慘叫聲中,最後聽到阿叔與少年的對話。「阿叔,點解霸哥要咁做嘅?」一把年輕的聲音問道。「嗱!有句成語叫光陰似箭,就係形容女人掹完啲毛,啲毛生番少少出嚟,好似啲箭拮住碌嘢嗰陣,好很爽㗎。」阿叔解釋道。「唔好,唔好咁對音然呀。」這是我心中最後的想法,但身體已經太累了,就躺在阿豹的懷中睡下去了。第二天早上,我睡醒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旁邊睡著的是阿豹。我望望掛曆,原來今天已經是7月1日,對啊,自從許多年前的7月1日起,香城的光彩已經逐漸褪色了。我擔心音然的情況,就準備起床去廢屋了。「你要去邊呀?Mandy。」阿豹原來已經睡醒了。「我要去睇音然…」「唔好。阿霸佢哋今朝可能會再去過廢屋,你撞正阿霸嘅話就麻煩啦。」阿豹勸著我。「佢尋晚搞咗音然咁耐,啲慾望應該消失得七七八八…」我說這話沒有任何根據,只是我實在很擔心音然。「無可能。」阿豹斬釘截鐵地對我說道。「尋晚你太攰瞓著咗之後,阿霸佢再射咗四次,覺得你個friend下面唔夠緊,就開始捏住佢條頸,仲話你個friend累死咗阿哥,而家阿哥要番嚟索命。廢屋入面啲人見唔對路,走去阻止阿霸,搞咗一大輪先至搞得掂。所以阿霸好大機會今朝再去過,而且同尋晚一樣咁瘋狂。」「但係…」我聽到阿豹的話,依然很擔心。「咁啦,過多兩三日,我去問吓阿叔,到時再睇情況啦!」阿豹建議道。我無奈點頭。之後的一星期,我再也沒有見過音然了。「你的關心,讓音然旋律,緊扣著你我。我緊記著你起步扶助,天真想法不再是傻。我最關心,是不容停滯的最大決心,請姑息我,不足之處我有太多,得各位禮待我,很清楚。」《關心…音然》
「慢慢步入這間教堂,模糊地熱淚已不禁,兩邊坐滿了嘉賓,紛紛帶著笑等。伴著步伐奏起了琴,他給我輕吻,刺眼的鑽戒才接近,悲哀滲入了心。靜靜坐著每一個人,流露著羡慕已不禁,這刻蓋上了婚紗,心充滿罪惡感。滴著熱淚我心已沉,假裝作興奮,摯友都快慰同靠近,祝福快樂這生。」《傷心教堂》阿豹把我帶到他家之後,我就開始幫忙他家中各項家務,因為村內的男人都不會做,應該是說,即使會做也不能做,因為被其他男人知道了,會沒有面子。雖然如此,阿豹在第一晚看到我穿的內褲後,知道我喜歡鬆鬆熊,第二天就暗暗地幫我在村外買了幾套San-Y系列的T裇、褲子、內衣褲和襪子,讓我有衣物可以替換。2020年7月5日,在晾衣服的地方,遇到村長的老婆和阿叔的妹妹。「萌惠,我聽啲男人講,話你之前讀醫藥,可唔可以幫我睇吓樽藥俾唔俾得個衰佬食?」村長的老婆拿著一瓶藥,向我問道。「等我睇睇…嗯,依樽藥主要係風濕發作嗰陣用嘅,但腎唔好嘅人唔食得…」我仔細看了藥瓶上的英文字,然後答道。「哎呀,好彩有你咋萌惠,我同啲朋友講話個衰佬有風濕,佢哋介紹依隻藥俾我,仲話好快見效添。點知原來對個腎唔好㗎。個衰佬呀,後生嗰陣出去威得太多,本來個腎都虧虧地㗎啦。如果俾佢知道我攞隻藥俾佢食,搞到佢起唔到旗,起碼俾佢打番三兩日先得呀。」「我聽我阿哥講,話豹仔同你好夾,真係無錯!你同豹仔都讀得書多,一個幫班男人執靚塊田,又幫啲收成賣到好價錢,一個就幫我哋班女人仔,睇吓啲藥比唔比得班男人食。真係天作之合呀!」阿叔的妹妹讚許道,但一聽到阿叔的妹妹說我和阿豹很夾和「天作之合」四個字,想起第一晚的經歷,又面紅了,我就靦腆地答道:「邊…邊到係…」「使乜咁怕醜喎,萌惠,你同豹仔果然好夾,一樣咁謙。嚟!等老娘我教吓你依條村啲規距啦!」村長的老婆當然不知道我當晚的經歷,還以為只是我謙虛。「嗯…」我點頭道,但害羞得耳根也紅了。自此之後,因為得到村長老婆和阿叔妹妹的認同,所以雖然我性格柔弱,村內的女人都不敢欺負我。再加上我和阿豹一樣,會用自己的知識去幫助村民,因此還在村內建立了不錯的口碑。在同一天晚上,阿豹在床上抱著我,問道:「Mandy,我同你講過,會對你負責任,所以我準備響下個月揀個好日子,同你結婚,你覺得點?」「…」我沒有回答他,我不想,但我怕惹怒阿豹。「我知對你嚟講係有啲突然,但係就算你遲啲出番村,你父母又走咗,出到去都係孤零零一個…」阿豹見我沒有回答,繼續說道。「你點解會知…」阿豹雖然知道我的男朋友已經去世,但我沒有跟他提過自己父母的情況。「阿霸解鎖你個friend部手機嗰陣,順手將你嗰部都解鎖埋,阿叔就偷偷收埋咗,之後就係都話要攞俾我睇。無問過你,就睇你啲私隱,對唔住。」「唔睇都睇咗咯…」我有點憤怒,但不敢表露出來。「所以Mandy,你想唔想同我結婚?」阿豹再把我抱緊,問道。「嗯…可唔可以俾啲時間考慮吓…」事到如今,只能用拖延戰術了。「咁好啦,我都唔想太強逼你…」阿豹有點失望。「明明早幾晚先至逼過我…」我小聲地說道,但不知道他聽不聽到。去到後來,我才知道阿豹和阿叔之間,有過這一段對話。「喂豹仔!打算幾時同你個女人結婚呀?」阿叔焦急地問阿豹。「我尋晚同佢傾過,佢話要俾啲時間佢考慮吓。」「依啲嘢邊到輪個女人話事丫!豹仔你太就個女人啦,你男人嚟㗎!要強硬啲!」阿叔責備阿豹。「咁我驚又整喊佢丫嘛,而且佢都仲有啲想出番去村外面…」「嗯…」阿叔聽到阿豹的發言,思索了一會,又說道。「阿叔諗到計仔嘞!」結果,兩天後,阿叔就帶著阿豹去新開張的夜總會,幫媽媽生訓練新人。阿豹就對我說,可以去廢屋見音然,但黃昏前一定要離開。為了防止音然再次逃走,通往廢屋的路有一個低輩分的男人看守著,廢屋的門也加了許多個鎖,我花了接近十分鐘才能把門打開。我把門關上後,音然立刻走過來抱緊我,小聲地道:「Mandy,你下次嚟嗰陣,帶啲毒藥嚟毒死我,我就算死都唔要幫個衰人生BB…」「音然,你唔記得你哥哥臨走前講過,就算幾辛苦都要捱落去,同班人鬥長命呀。」「Mandy,我捱唔住啦,而家每日都要俾班衰人搞,活著比死更難受啊…」音然哭了,從小學認識她到現在,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見她流下眼淚,即使在醫院見她哥哥Hugo最後一面,之後再被父母怪責時,她都只是眼泛淚光,緊握拳頭。「咁我留響度陪你。好唔好?」我提議道。「唔好!你…你身體咁弱,俾…俾個衰人搞會無命㗎!」音然身軀一震,叫道。「音然,咁你就要堅強呀,我響外面會諗辦法㗎啦!」我望向音然,是我從未見過的恐懼眼神,所以嘗試安慰著她。「你自己都要小心,唔好亂嚟呀。」音然回應道。我定過神來,望到她除了身上滿佈藤條痕跡,下身兩個洞的大小更嚇了我一跳。雖然讀一些醫學文獻時,看過一些女性下身受傷的照片,但音然的情況比起文獻裡所描述的,更加誇張。「音然,你…你下面會唔會好痛呀?」我擔心地詢問她的情況。「痛…嗚哇…」音然撲向我大哭,但她接著說的話更令我心痛。「如果…如果淨係得痛,我幾痛都捱得住,但係點解?點解我比個龜公仔搞嗰陣,竟然會越搞越舒服?第…第一晚就話落咗藥啫,點解跟住我次次俾佢搞,明明無落藥,到最後…到最後都會覺得好舒服?!Mandy,我骨子裡其實係咪好淫蕩?係咪?」「唔係!肯定唔係呀,音然!」我抱著她大哭。「咁點解…點解…佢…佢哋嗌…嗌我做小音嗰陣,我…我竟然,我竟然覺得好…好開心丫?」她哭得很厲害,連說話都變得斷斷續續。「唔係!唔係你嘅錯呀,音然!」我腦袋一片空白,已經想不到甚麼可以安慰她了。我們互相抱擁著,哭了一個下午,哭得眼睛也腫了。我離開廢屋時,正好遇到阿叔回來。「去睇完你個friend喇?」阿叔問道。「嗯。」然後,我們一個向左,一個向右,就各走己路了。我不知道,當阿叔背向我時,面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見過音然後的第二天早上,我剛剛睡醒,阿豹抱著我的腰,問道:「點呀Mandy?結婚件事,你考慮成點呀?」我睡眼惺忪地答道:「嗯…可唔可以再俾我多少少時間呀?」「你係咪仲想出番村呀?如果係嘅,等燒村件事丟淡咗,我就送番你出去啦,不過你到時就要孤零零咁生活啦。」雖然我知道他這樣說,是以退為進,想我答應他。但事實上,出村之後,自己的父母和Hugo又走了,音然還在村內,阿采和阿Ling失蹤了,Saki和Samuel被捕,亦不知道Kaza在黃磚大學的情況如何,Hugo和音然的父母又去了大亞旅行,我出村之後,很有可能真的會孤單一個。即使Hugo和音然的父母還在香城,如果他們詢問起音然的情況,我可以怎樣回答他們?又如果我真的懷上了阿豹的孩子,我還有甚麼面目上他們家吃飯?一想到此,心中無奈,就搖頭了。「唔想同我結婚,但又唔想出村,咁即係點?」阿豹疑惑地問道。「我唔係唔想,不過…」我語塞。「Mandy你明唔明點解我咁急呀?不單只係因為我好鍾意你,仲係為你日後著想。假如你嗰晚真係有咗我嘅BB,太遲結婚嘅話,行禮嗰陣個肚大哂出嚟,之後響村入面會惹嚟好多閒言閒語㗎。」阿豹解釋道。「所以我先咁急咋,唔係想逼你呀。」我點頭。「咁啦,Mandy,我再問你一次。你想唔想同我結婚?」阿豹輕輕把我的身軀抱到面貼著面,然後說道。我竟然點頭了。「好嘢!得咗!」阿豹開心得像小孩子一樣,然後笑著說道。「咁不如做番次慶祝吓囉?」「唔好啦,等陣仲要清潔你屋企…你搞到我無哂力點清潔。」我嘗試找藉口推辭著。「清潔聽日做都得嘅啫,嚟啦,之後你要安住個胎,有段時間我都無得做㗎嘞。」他說道,我無法反駁。說完了這話,阿豹就把身體壓了過來,重覆著第一晚的緩慢進攻,過了十數分鐘,又碰到我體內的敏感處,使我大叫了一聲。他的哥哥剛好在房門外,聽到我的叫聲,就開門進來。我見到有人進來,一時害羞起來,不知道是誰,就喊道:「出番去呀!」「你個女人咁無規距都有嘅!」阿豹的哥哥走到床邊,面上露出憤怒的表情。「女人唔打真係唔會乖!」阿豹的哥哥舉起手臂,準備打我,我十分害怕,全身顫抖著。「阿哥你冷靜啲,Mandy嚟咗依度無耐,未識得哂啲規矩,等我同佢講幾句先。」阿豹一邊擋著他哥哥的手臂,一邊說道。他的哥哥翹著手,眼神依然很憤怒。「Mandy你聽我講。」阿豹用手輕輕扶著我的頭,讓我和他四目對望。「你記唔記得早幾日我同你講過,我老豆響我好細個嗰陣走咗,之後我哥哥咬實牙關咁養大我,所以我好尊重佢?」我點頭。「你頭先應承咗同我結婚,大家就係一家人嘞,咁你係咪應該同我一樣要尊重阿哥?」我又再點頭,感覺有點似曾相識。「你頭先講咗啲唔尊重我阿哥嘅說話,咁要點做呢?」「要…要講對唔住。」「咁你而家就去講對唔住啦。」阿豹說道,我點頭。「對唔住,頭先係我唔啱,請你原諒我。」我對著阿豹的哥哥說道。「咁就乖嘞。」阿豹摸著我的頭說道。聽到我的道歉,他的哥哥怒氣漸消,然後說道:「頭先細佬你個女人叫我走出房嗰陣,我就覺得奇怪,明明個個響嗰晚之後同我講:『恭喜你呀副村長!阿豹教到個女人貼貼服服。』點解今日會咁無大無細嘅呢?而家我終於明嘞,難怪阿叔好高興咁同我講,『豹仔大個仔囉』,然後又話『佢真係好叻仔㗎!揀到塊靚嘅原石返嚟,又識得雕琢』,仲笑笑口咁話『豹仔隻鵰夠長先雕琢到㗎!』」我聽到阿叔的黃色笑話,面又紅了。「點知呀細佬你真係犀利,只係講幾句啫,就教到佢貼貼服服,個肚入面多幾滴墨水真係唔同啲。」阿豹的哥哥繼續說道。「咁就唔好講咁多嘞,細佬你繼續啦!」阿豹又再碰了我體內敏感處一下,令我叫出怪聲來。「阿豹,唔好…唔好咁啦…我嗌得咁大聲會俾隔離鄰舍聽到…仲會整濕張床…」我向阿豹哀求。「唔怪得阿叔話細佬你有眼光,揀咗個又乖又純品嘅女人。」阿豹的哥哥笑道。「頭先我仲擔心,個女人叫得咁狼,遲啲會唔會走去勾佬㗎?而家親眼睇到,個女人唔單只識得羞恥,仲咁顧家話驚整濕張床,果然係又乖又純品!」「我…我唔會咁對阿豹…呀~」我答道,然後阿豹又碰了我一下。「放心啦,間房個窗對住我哋屋企個舊貨倉,無乜特別唔會有人響度,所以你嗌到天昏地暗都無問題!」阿豹的哥哥解釋道。「仲等乜嘢呀細佬?去馬啦!」說罷,阿豹又開始衝擊著我的下身,不到一會,一道非常強烈的電流貫穿全身。回過神來,就聽到阿豹的哥哥說道:「而家望真啲,頭先我啲擔心真係多餘,你副偈同我細佬碌棍咁夾,仲點會有其他男人滿足到你呢?」說這話時,他伸過頭來望著阿豹和我的下身,令我想起阿叔當晚對我的評頭品足,非常害羞,就把臉別過一邊,不敢望著自己的身體、阿豹和他的哥哥。「哈哈!真係好單純呢!細佬你真係有眼光!」他拍一拍阿豹的膊頭,大笑道。「所以我頭先咪阻止阿哥你囉,Mandy佢係尊重你㗎,不過係唔識講嘢啫。」阿豹見哥哥大喜,開始維護我。「得嘞得嘞!知你鍾意你個女人啦!」阿豹的哥哥一邊說,一邊走到床的另一邊。然後對著我說:「以後要好好咁服待我細佬呀,知唔知?」「嗯。」我點頭。「咁我走先啦,唔阻住你出火啦,細佬!」他的哥哥關上門後,阿豹就在我身體內發射了一次。今日阿豹沒有吃壯陽補品,所以也沒有第一晚的瘋狂行為。之後,就是選擇婚禮舉行的日子。一位村內熟悉曆法的大叔,因為阿豹曾幫助他家的農田防治蟲患,就自告奮勇地說要幫阿豹選一個好日子。婚禮最後定於2020年8月6日舉行,在農曆裡是立秋。在和阿豹結婚前,村內其實還有一些男人想染指我,但在村長、副村長和阿叔「親切的」提醒下,所有人都只是嘴上說說,或者借機摸摸,佔佔便宜,真正碰到我身體的,就只有阿豹。而在我跟村內的女人熟絡後,傾談時才知道,因為阿豹在村內輩份算高,而且是少數在大學畢業後仍肯回村幫忙的人。上年在深港灣大學調理農務系畢業後,回村設法幫村民提高農作物的收成,又替他們向批發商爭取到好價錢。所以大部分村民給他面子,是因為尊重他,而不是像阿霸阿皇的橫行霸道被嚇怕了,而村內的叔父輩亦視他為村的未來希望。因為阿豹對我的監視不算嚴格,我其實有不少機會可以打電話對外求救。但當我一拿起電話,就想起阿Ling在醫院裡,憤慨地說著警察怎樣和鄉村人合作,所以向警察求救應該是無用的。打給音然的父母?他們兩個去了大亞帝國旅行,就算他們在香城,未入到村,應該就已經被村內的人溶掉了。中學老師大部分都是女的,前來營救只會產生更多悲劇。到了阿豹和我結婚的日子,梳妝枱上。「著起套龍鳳褂,萌惠你就係阿豹嘅女人嘞…」村長的老婆一面替我整理服裝儀容,一面向我說道。她一知道阿豹求婚成功,就一馬當先地說要做我的大妗姐。「要夫唱婦隨,專心相夫教子,唔好再諗咁多無謂嘢嘞。」當我有時想起自己和音然的母親,會撲向她的懷裡哭,她由此得知我還放不下村外面的人和事,所以才會說這話。「唔使擔心喎,我就話萌惠肯定無問題呀。你仲記唔記得呀,我哋去豹仔屋企食飯嗰陣,萌惠整嗰啲餸菜全部都好好味,大家都食到碟底朝天,最犀利係嗰碟盤龍鱔,送飯簡直一流!仲有粉絲鋪底!嗰晚成枱人都話,下次萌惠再煮依味餸,一定要煲多幾嘜米。連我阿哥呀,都私底下同我講,豹仔個女人咁乖咁聽話,家頭細務樣樣精通,煮餸仲要咁鬼好味,豹仔娶到佢真係家山有福呀。你都知佢㗎啦,好少會讚女人嘛…」發言的是阿叔的妹妹,她也有來幫忙打點婚事。聽到阿叔的妹妹對我的稱讚,又想起當日在Hugo和音然家裡,與他們母親在廚房的對話。「萌惠你真係唔使咁客氣喎,成日都話要嚟幫我手煮飯。」Hugo和音然的母親一邊切著菜,一邊說道。「咁我爹哋媽咪走咗之後,你哋成日都叫我上嚟食飯嘛。」我答道。在父母的葬禮後,Auntie經常叫我上他們家吃晚飯,起初的時候,一星期七天都會在他們家吃。即使在我入住大學宿舍後,週末也經常打電話給我,叫我上他們家吃飯。「咁我哋擔心你一個人響屋企,會亂諗嘢嘛,又驚你寂寞喎。萌惠你呀,同我個衰女唔同,有乜唔開心都係收埋響個心到,受咗乜嘢委屈又唔出聲,自己一個默默咁承受,所以先要密啲叫你上嚟食飯。」她解釋道。「不過呢,唔係咁,我都唔知原來萌惠你煮餸咁叻,同我個死女包完全唔同。我成日同佢講㗎,好心你學吓Mandy啦,又乖又聽話,入得廚房,出得廳堂,咁先至係好女仔嘛。」她繼續說道。「Auntie你唔好成日咁話音然啦,自細成長環境唔同,邊有得比較。我爹哋媽咪未走之前,有時做嘢都做到好夜,我咪唯有自己搞掂囉。」我維護著音然。「個衰女咁樣,第時點嫁得出呀?萌惠你就唔使驚啦,同希古結咗婚之後,個傻仔日日都有好餸食咯。」Auntie笑得非常燦爛。「Auntie你咁快諗到咁長遠嘞…Hugo同我仲讀緊書…」我一聽到Auntie說起我和Hugo的婚後生活,有點害羞。「唔快㗎嘞!我同希古老豆除咗已經幫你哋買定龍鳳鈪,仲開始留意緊,有無啲間格四正嘅新盤,有就要即刻幫個傻仔俾首期買落嚟。到時你同佢結咗婚就可以即刻有屋住嘞!你知㗎啦,男仔響香城無層樓揸手,俾唔到個女仔安全感㗎嘛。」Auntie一本正經地說道。「萌惠你條件咁好,又咁單純,我哋唔快手啲幫個傻仔做準備,等陣你俾其他男仔橫刀奪愛就慘嘞。」一想到此,我在梳妝枱上哭起來了。「萌惠你個傻女,仲乜喊呀?」村長的老婆急切地問道。「再喊嘅話個妝就化嘞…」「肯定係知道就嚟同豹仔正式結婚,太感動啫。」阿叔的妹妹答道。聽見這話,心裡更酸。合巹交杯後,阿豹為我戴上龍鳳鈪的一刻,想起Auntie的話,又哭了。大家都像阿叔的妹妹一樣,以為我感動的原因是可以和阿豹拉埋天窗。沒有,在場沒有沒有一個人知道我真正哭的原因。大概,大概只有在天上的Hugo會知道。我究竟,我究竟在說甚麼?明明我已經背叛了Hugo,竟然還期待他會在天上看著我?婚宴裡,村內的人不停向阿豹敬酒,因為他喝得實在太多,所以回到他的家之後,他嘔吐了數次,幸好除了第一次,他都在馬桶內嘔吐,我則在一邊拿著解酒丸,一面掃著他的背。嘔吐完了,我就扶他到床上,他就呼呼大睡了。清理完地上的嘔吐物後,我望著洗手間內的鏡子,對自己說,和阿豹結婚之後,就把過去二十年的人生徹底忘掉吧。可是,又怎可能完全忘得掉呢?10月7日,是音然的生日。在音然生日的一個月前起,我就私底下不停哀求阿豹,讓他想方法令村內的男人,在那天不在廢屋出現,特別是阿霸阿皇兩兄弟,讓我可以去見見音然。最後,阿豹告訴我,可以在10月7日下午看她,但入黑前一定要離開,我當然立刻答應。我不知道,這個決定是我一生裡,做得最錯的選擇。我來到廢屋,未開門,已經聞到強烈的尿臭味。當我一推開門,廢屋內的景色嚇了我一跳。「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廢屋內的牆壁上,寫滿這三個字。「你終於出現啦,Mandy,嚟,我哋一齊嚟兩屍四命!」音然望向她和我微微隆起的腹部,拿著尖石,笑著說道。音然突然撲了過來,我避開。「做乜呀?無見咁耐,唔通你同瑩瑩一樣,加入咗佢哋嗰邊享受生活啦?」「唔係呀,音然…唔好咁呀!」她再次撲過來,我一邊避開一邊說。「你仲響度講大話?!我聽班衰人講,你同副村長個細佬結咗婚,而家兩公婆過緊幸福快樂嘅生活!」音然指著我罵道。「你唔單只背叛咗阿哥,仲要同殺阿哥嘅衰人結婚,你咁做同瑩瑩有乜嘢分別?!」快速的移動,加上激動的責罵,令音然那不合身的長褲掉了下來,我眼睛瞪得大大,因為她的雙腿的裡裡外外,都寫滿「正」字。「你對腳…」我掩著嘴哭了。「哈哈哈!自從三個月前見過你之後,一日四操,朝早操,中午操,黃昏操,午夜操,人數無定,幾咁健康呀!村長嗰個龜公仔呀,話小學嗰陣,對賤腳踢到佢絕後,就叫上我嘅人,用對賤腳嚟做體操記錄卡,一個人做完就劃一畫,操陰道就劃響大腿!操屁股就劃響小腿!用油性Marker記錄,咁就唔會甩色啦,哈哈哈!哈哈哈!」音然凄厲地大叫著。「我本來諗住,唔食嘢唔飲水唔沖涼,餓死又好,渴死又好,細菌感染都好,就可以脫離苦海,但個衰人話,如果我係因為咁而死咗,就會搵你嚟取代我!」「哈哈哈!點知原來你根本唔需要我保護!哈哈哈!」音然瘋狂地笑著。突然,她的笑聲停了下來。「好彩,雖然要俾阿媽打,但我而家可以日日同阿哥上床,乜都抵番哂啦。尋晚阿哥仲同我慶祝生日添!」她的說話內容開始變得詭異起來。「嚟啦,阿哥,快啲嚟錫小音啦!Mandy佢已經唔記得咗你啦!你唔想用下面嘅,用蠟燭都得㗎~」她用嬌嗲的聲音說道。我估計,是阿霸阿皇不斷精神轟炸音然,令她開始出現幻覺,從而去逃避身體所受的痛苦。我望向她的兩腿之間,兩個洞的大小,比三個月前看到的還要大,最可怕的是,連尿道口也撐大了,三個洞裡面,都有蠟燭的痕跡。我嚇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掩臉痛哭。「唔好!媽媽唔好打我!好痛丫!」收起嬌嗲的聲音,她驚恐地說著,全身顫抖,跌坐在地上,兩腿之間流出黃色的液體來,裡面還帶有血絲。接著,音然再次起來,在廢屋內一圈一圈地跑,大聲地呼喊。「我憎!我憎瑩瑩!唔係佢!我今日就唔使搞成咁!」「我恨!我恨阿采!點解到而家都唔搵人嚟救我!」「我討厭!我討厭我父母!咁唔鍾意我嘅話,點解要生我出嚟!」「我憎!我憎我阿爸!成日響度扮中立!」「我恨!我恨我阿媽!由細比佢打到大,仲要成日搵我同你做比較,成日都話做女仔要好似你咁先至好!」「我怨!我怨我阿哥!點解佢個名,要同誅十族嘅方孝孺一樣!」「我討厭!我討厭你!Mandy!如果你身體唔係咁柔弱,我已經走得甩!點知你而家仲要同劈死咗阿哥個衰人結埋婚,你對唔對得住我阿哥!」「但我最憎,最恨,最討厭嘅,係我自己!我父母講得啱,係我佗衰家!啲想法又天真又荒謬!唔係當初我話要去水城區,就唔會累死咗我阿哥!唔係我帶Saki同阿Ling佢哋去水天圍,佢哋就唔會俾狗咬同失蹤!唔係我當初堅持要嚟燒村,就唔會累到Mandy你!我識咗十幾年嘅好朋友,因為我而沉淪!」「我仲有乜嘢資格生存落去!我根本係一舊垃圾!一舊為禍眾生嘅垃圾!」說罷,音然眼神一厲,把尖石刺向自己的腹部。「唔好呀!音然!唔好呀!」我一邊大叫著,一邊跑向音然,嘗試阻止她。但太遲了,音然拿出了刺入腹部,滿佈鮮血的尖石,望向我決絕地一笑,再把尖石刺向自己的頸,鮮血像噴泉一樣,噴向廢屋的牆壁。「音然!!!」我激動地呼喊著,眼前一黑,就倒下了。醒過來後,阿豹告訴我,村裡的人把音然草草安葬了。從此之後,我也沒再到廢屋,但從村裡男人的閒聊中,我知道廢屋似乎又囚禁著新的受害者。直到幾年後,我才知道,他們根本沒有把音然安葬。「來吧說你放棄,請你開口恥笑,當初的想法荒謬。誰料你也會發覺,理想不足,永不會妥協的追求,已盡頭。」《不回頭》
仙湖嶺篇:https://www.shikoto.com/articles/214679.html全集連結:https://www.shikoto.com/articles/217827.html | 【甜到喊】香城回憶錄:見山村篇 | 甜故 |
淫賊後巷抓女生,獅子撲兔起勢擒,二八年華遭惡運!拉扯追逐無助人!長腿細腰小甜心,衣衫未整露乳暈,胸前一對好吸引!大奶兩隻舐啜擝。巨根十吋扯到衡,聲淚俱下求放行。換得盡入沒全根,嗚呼哀哉破了身!莫說異話塞到冚,擠捏搓揉車頭燈,撕咬如狼缺憐憫,狂抽猛幹有夠狠!蓬門美景遭開墾,死去活來插至深。風雨飄搖屄穴緊,難敵猛漢怒狂奔。慾火焚體難抗衡,地動山搖極震撼!百萬精蟲澆花芯,意識迷離終淪陷。汁水淋漓抹淚痕,挺臀相迎好銷魂!柔情萬種幻疑雲,疑是春宵夢變真。剛直回春又再臨,簫塞豐乳夾包含。提腰躍馬似炮轟,誓要將卿屌到暈!時過境遷夜消沈,輕喘嬌吟眼失神。粉軀乏力兩腿分,白漿滿佈如甘霖。九天玄女陷凡塵,高潮寸斷自責深。因姦成孕悲不禁,去向從此莫再聞。 | 偽七言淫詩[已完結][玩嘢][微甜] | 甜故 |
生物堂係我上堂最專心既一堂。 原因並唔係適逢教緊Reproduction,而係生物老師。 我地班個生物老師叫Miss Ho,岩岩先出黎教書,所以年紀非常輕,只有二十出頭,我地係佢教既第一班學生。 我地係間Band 3學校,學生自然唔多乖,Miss Ho經驗淺,因此唔少時候Miss Ho都會有啲騰雞,而正正係咁,Miss Ho青澀味道十足,加上佢有少少童顏,所以有我覺得佢似個年紀大少少既朋友多過老師。 學校老師有規定要著得端莊,Miss Ho亦好守規矩,但保守既衣著係隱藏唔住佢驕人既身材,我目測應該有D Cup,有時佢著啲有少少窄既衫,果種就爆就爆既視覺衝擊真係諗起都扯扯地! Miss Ho有大約一米六五高,身型偏瘦但仍然有啲肉,唔會太重骨感,有腰有腳,完全係我杯茶。 開左學兩個月,我終於認唔住J左Miss Ho,果次係我久違了既完全冇睇AV直接J! 而家就算有Keep住睇新AV都好,我每隔兩三日都會J佢一次。 有時我會幻想佢做愛,然後內射或外射身體唔同部位,有時我會幻想佢同我含,然後口爆或者拔出黎顏射,有時我甚至會幻想自己霸王硬上弓…… 但我好理性,明白一切都只能存在於幻想之中,始終佢係老師,我係學生,我地根本冇可能發生啲咩野。 我原本,的確係咁諗……
交待番先,小弟今年中六,18歲,年頭生日就快19歲,比正常同級同學大一年,加上個樣比較老成,係學校算係無人敢得罪果堆。 黎緊就快考DSE,本身照道理應該每科都係由一個老師由中四帶到你中六,但之前個生物老師因為交通意外受傷要長休,就請左Miss Ho黎頂佢個位。亦因為要幫我地備考,Miss Ho責任重大,唔講都知佢一定好大壓力。 其實正路呢個時候應該請個有經驗既老師,但可能係Band 3學校,校方根本唔cares,請到人就算。 我自己就冇乜心讀書,根本冇諗過升大學,只係對生物頗有興趣,所以有時班友上堂太嘈,Miss Ho又撳唔住佢地,我都會幫下口叫佢地收嗲。 有日落堂,全班好快走哂,得番我一個留係度問Miss Ho書。 「Miss你可唔可以解釋下人點解會有高潮?」我唔係特登搵為問而問,而係真係想知,人點都有求知慾既。 難得有學生發問,Miss Ho都好用心咁一邊引述課文一邊講解。 今日Miss Ho著左件樸素既白色冷衫,就好似我地學生著由頭笠落去果種,簡約,但突顯到果種清純味道。佢烏低身掀書,領口入面既春光我一覽無遺。 高雅既紫色Bra緊緊咁包住左胸前既兩顆大肉球,完全唔會好似啲飛機場咁離哂罩;中間條事業線又長又深,唔洗特登擠出黎都知有料。 係呢一刻,我既注意力已經集中哂係個Bra包唔哂既北半球,Miss Ho係度講緊啲咩我已經聽唔清楚。
Miss Ho冇為意到自己走光,繼續好用心咁講解,而我就亦都好用心咁繼續專注係Miss Ho對波,只係間中「嗯嗯」兩聲示意比佢聽我聽緊。 係呢一刻,我真係忍唔住,好想即時J一J先,但我當然明白AV入面既情節都係假,如果我咁做隨時監都有得坐。 但咁亦唔代表我只可以得個睇字。 本身我同Miss Ho係面對面隔住張檯,所以望本書唔係太方便,為左「睇得更好」,我行左去佢果邊,掀去另一頁問:「咁男同女既高潮有咩分別?」 唔同方向望既春色果然唔一樣,真係「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古人啲詩果然有深度! 係呢個時候,我趁Miss Ho烏低身既時候伸出右手去掀書,如我所料,手臂掂到佢既左邊胸。 就算隔左一層冷衫同Bra,我都feel到果種脹卜卜既感覺,呢種觸感真係好令人興奮! Miss Ho完全察覺唔到,所以我亦都冇縮手,繼續享受同Miss Ho既「肌膚之親」。 由於我俯左少少身去掀書,所以姿勢稍為傾左去Miss Ho果邊,雖然佢冇噴香水,因為校方唔比,但佢身上殘留既唔知洗頭水定沐浴露味依然傳來陣陣幽香。 我既嗅覺同觸覺已經失陷,慾念再滋長落去,我真係怕自己會失控! | 今日我又忍唔住J左生物老師 | 甜故 |
【激戰朗豪坊育嬰室】※真人真事※ 二零二三年二月二十某日話說有個日朝早發春夢,翻工齋坐係度都慶合合妹濕濕,我男朋友仲一直send鹹濕野撩我。以下幫各位讀者科普一下,女性(可能得我係咁)月經週期一般二十八日,黎M第一日係一,經期平均七日(有人會三四日或者十日,個人體質唔同),我自己通常第十五至二十最濕,水會比較多同似水,二十打後就會冇咁多同好杰,呈白色乳質,好似護髮素咁。當日係我第二十六日,咁清楚因為不嬲我都會記錄日數,好習慣黎,了解自己。話想要其實本身二十六都就黎黎M,冇咁想要(會乾D),就唔知點解個日發左個春夢,搞到我工作效率又高,個人又慶,下面又濕,真係好撚想要。收工買左杯香濃抹茶奶蓋同炸雞,食完見到男友之後更加想要。上左架268c巴士過旺角食飯,個日一直翻住工都有wtsapp,阿達一早就知我好痕。我地次次搭巴士都會坐上層中後面,基本上次次都會跩跩磨下摸下。「好想要…」我攬住佢,偷偷地係度摸佢細佬,上下按壓按壓,佢都慢慢扯曬旗「跩啊你…」「就到喇~忍多陣好冇?」阿達輕撫左我個頭幾下佢都用我個手袋遮住,之後伸隻手落我下面,手指係妹妹同尿尿位來回掃下停下。本身已經慶合合嘅我收到咁嘅挑逗更加搞唔掂,一直右手要掂住個窗借力,左手捉實阿達隻衰手。過隧道佢隻手更加唔安分,越黎越啱feel,上身自己左右扭動,下面越黎越黏,開始前後配合手指郁下磨下,好想佢塞入去底褲入面…明明架巴士咁多人,一直會少驚前後會唔會有人見到我咁淫所以好克制,但係隔住條褲磨都好正…上面兩粒lin都feel到凸曬好想比佢摸…「喂啊…」我喘晒氣,個心跳得好快,好興奮,會唔會有人望到架…「想唔想係巴士…」佢咬我耳仔講,搞到我耳仔好敏感好痕…「癡線~咁多人」架巴士滿人架大佬…「好啦好啦我乖~」佢停手,我反而仲空虛,下面一下下咁收縮,好想好想要條巨龍塞滿我。跟住阿達攞手機出黎唔知search咩好似好認真咁,我一望『朗豪坊育嬰室』育嬰室設於場內2樓、4樓、5樓及11樓,提供舒適及衞生的空間予顧客照顧嬰兒。育嬰室開放時間為每日上午11時至晚上11時。如需任何協助,請聯絡4樓顧客服務中心或致電朗豪坊顧客服務熱線(3520 2800)「下?認真嘅,少顛囉…」阿達係度淫笑,好壞,但我鍾意。落車左朗豪坊,我地係由底慢慢行上去,去左SONY睇相機,間鋪人都唔少。SONY有好多VLOG機可以試,我揸住其中一部CAM係度叫阿達望過黎,衰達就從後攬住我,無啦啦用個鼻係咁係我後頸索黎索去,我真係好敏感…即刻震左震「喂!」我想避開佢但係又比佢抱住「望住個cam」佢係我耳邊講,一邊又用佢路碌鳩磨我patpat個螢幕就咁影住,雙手揸住自拍棍,我個迷樣,對眼就黎瞇埋,眉頭皺晒,個人就縮起左,頭向住左邊挨,佢就索住我右頸,每索一下我個身就酥一次,加上側邊不斷有顧客經過,好有野外feel,個個係咪係後面都望住我地咁淫係度磨呢…好似好多目光都落係我地身上,再加上自己要望住自己個淫賤樣,真係好興奮,搞到又濕翻曬。「老婆你好香…」「嗯…臭架我…」我不自覺用個patpat回應佢碌鳩,上下磨翻佢,真係一直都硬住「真係好香……」佢越索越肉緊,好想佢揸我對波後入啊…~待續~1000views放下集 --------20230/0329/2305【激戰朗豪坊育嬰室2】已準備好 只等1000views 將於當晚11時發布--------2023/0330/2154
跟住我地行街睇野又係扶手梯攬下錫下咁,其實一直我底褲都濕晒,行到11樓…「洗唔洗去個廁所?」阿達問我「吓?唔洗啦,都唔急…」然後就拖住我隻手,快步行過去有育嬰室標誌嘅門口,我即刻知咩事…入到育嬰室,當然即刻鎖左度門,出面其實都聽到有好多送貨佬行過,其實我覺得隔音唔算太好,不過同殘廁比真係好乾淨。入到去正面係有鏡洗手台,右邊就有個檯放BB餵奶換片,同埋有個垃圾桶,一入去就幻想都各種比阿達推嘅畫面,少少侷促嘅感覺反而令我更加興奮,可能因為我本身都啱窒息play…「得11樓唔洗保安開門係冇鎖」衰達講「你又知!」「頭先check左喇~」佢又係度淫笑!我地放低身上嘅物品,開始今日嘅正經野。我除低我件褸,坐住右邊張檯攬住阿達條頸,瘋狂係佢面上錫,跟住咬同含佢耳珠,再輕輕吹氣引佢;佢都唔執輸,即刻過黎強吻我個嘴,伸條脷入黎濕吻,手仔都隔住我件T-shirt同bra,係上面揸左兩揸同摙我粒lin,比起直接黎我反應仲大…我會feel到個bra同lin頭嘅磨擦,零舍敏感,忍唔住細聲係佢耳邊嗌左兩下,然後仲埋個頭過黎搵個嘴大大力啜我lin頭,一邊揸住我個奶,搞到我越嗌越大聲…「比人聽到架喇~」衰達講完轉我身,用後入嘅姿勢幫我解左個bra扣,我胸前即刻冇左束縛,盪下盪下咁前面得空氣冇磨擦感,好需要有幫我人扶一扶…聽到呢D衰野我仲興奮,即刻捉住阿達隻手伸去前面揸我對波。「摙我…啊…大力D」達兩隻手扶住我對波,之後用食指同拇指扯我lin頭,好刺激…我「唔」左一聲大嘅,趴係張檯雙手放係檯面,patpat抬起晒對住佢條一早扯到好行嘅巨龍,不斷上下磨擦,再隔住條褲用手玩弄一下龍頭,佢龍頭都一早有水出,連褲都透埋。佢繼續瘋狂扯我lin頭再不時揸下,貼住我個身索我D汗味…「好香啊老婆…」「嗯…」我享受緊佢扯我lin頭個種爽快感,淫水一早流到我條褲都濕埋「做囉不如…」「嗯啊…好…好啊」我patpat一直扭同上下chok,個腦已經一早得翻「屌我啦」 阿達除皮帶同褲,從後面望住我呢個趴係度準備比主人推嘅小性奴,我都擰轉頭伸住脷、隔空奶兩野再淫笑住咁引佢…佢一野扯低我條黑色uniqo長褲連埋入面條黑色蕾絲底褲,我頭先流D淫水hi到連條褲都濕埋,乳白色嘅淫水畫到陰唇邊同大腿內側都有一條條水痕,因為就黎黎M所以一除褲浸好濃烈嘅tempo味(利申:我D水就係紙巾浸香味) 就飄曬出黎…我抬高我充滿乳白色淫水嘅小穴,咬唇對住阿達搖左兩搖「屌我啦…好冇…」「想老公點樣?講出黎」阿達揸住佢條硬左成個鐘嘅19CM巨龍,係我陰唇外面不斷磨擦,徘徊係入與唔入之間,好壞……明知我等左成日……一路用佢龜頭挑逗我淫蕩又需要安慰嘅小穴…翻開我小陰唇,再縮開,搞到我D水癡埋上佢又紅又脹嘅龜頭,即刻有少少想潮吹…少少急尿嘅感覺「想老公…用大肉棒大大力屌到我高潮……啊!」衰達一野就捉住我條小蠻腰,用力插到最深處,搞到我忍唔到叫左一聲大嘅,外面咁啱好似冇咩人經過,我即刻用手揞住把口,另一隻手桌張檯借力,好驚有人係出面聽到我叫…「唔…唔…唔」好舒服…淫穴等左一日…終於有野塞住喇…「好…好鍾意」我用氣聲講「唔…唔嗯…」「嗯啊…啊」「好爽啊老婆…好鍾意你D水」小穴入面乳白色傑撻撻嘅淫水包滿左阿達成碌鳩,抽插過程不斷有少少水喞出黎,輕輕會聽到「喞喞」聲,一直均速一下一下咁插,抽出黎個下仲feel到滴左幾滴落地下同我大髀,點解我會咁淫賤…育嬰室明明係比人餵奶換片…第一次咁刺激係育嬰室搞…阿達擒住我個人,大髀貼大髀,淫穴緊貼巨龍,好似我D水就係暖暖嘅春藥咁,每一下都會刺激到碌鳩,越黎越硬,時不時都會突然再度充血膨脹,刺激翻我陰道…不斷前後抽插,好似就黎插穿我咁… 突然 出面有幾聲BB喊聲,我即刻起左身,聽下係咪有人黎。-待續-冇諗過view數升得咁快,下次更新會等10k views ,暫時不考慮用IG,有事燒紙,支持請追稿---------2023/0331/2300寫都未寫就3千views,少驚,聽日開波,支持請追稿---------2023/0401/2300利申未開波,冇咁快10k嘅---------2023/0402/2210屌,點解眨個眼6千---------2023/0403/2300努力咇緊文---------2023/0405/2300
出面有幾聲BB喊聲,我即刻停左動作,聽下係咪有人黎。聽腳步聲應該係有位媽媽想帶住BB入黎用育嬰室,阿達好似聽唔到咁仲一路抽插我,因為我企翻起身所以一路係陰道口進出嘅感覺比較明顯…佢扶住我條腰,每一下都頂到最入,明明出面可能有人!但係我patpat都越抬越高,不期然會自己上下搖,兩下細力一下大力,兩下細力一下大力不斷重複,大力個下包到根,貼到最緊最緊,同時好撚驚會有人敲門…BB聲喊聲由大聲變遠,應該係見到有人用緊所以走左,呼…係心入面鬆左口氣 淫穴比野塞實會好想一直夾到最緊,夾爆啊達,所以我雙腳都夾左幾下,阿達應該都會feel到榨緊嘅感覺。佢屌到完全入曬神,好似一隻只想尋求性興奮嘅公狗,渴求住我下面嘅收縮感同濕潤感,滑滑溜溜,同時又有黏性沾住碌鳩,次次搞阿達都話好正好中意我D水,尤其體溫逐漸上升,越黎越high,分泌會更加多,一路屌,一路出水「啊啊…好入啊」「好舒服啊老婆…」次次聽到呢句我都會好high,征服左我男人身體嘅feel「嗯唔…唔…唔」「可唔可以射啊…」係就黎失去自我意識嘅聲音「好…比我啦啊…啊…啊…啊」「嗯!!」熱辣辣嘅巨龍加快速度,連續好幾下瘋狂抽插,插到最頂,由放工見面開始谷左好耐嘅精全部一湧而出,射曬係我嘅小淫穴度,同我D淫水融為一體,抽翻出黎仲見到已經分唔到係水定精嘅白色濃液係我陰唇慢慢滴落大髀,正宗creampie,連條褲都有,成間育嬰室開始充斥住汗同做愛嘅味道,但係我企係度比較難高潮…我仲想要啊…「我仲想要啊…」我一邊清潔一邊對住啊達苦苦哀求「老婆想要~我一定比你」阿達一手揸住啱啱射完精嘅巨龍,仲硬緊…眼尾突然有閃光傳黎,原來係左邊洗手盤上面塊鏡嘅反光,我突然醒起D野…趴過去洗手盤,用小穴對住阿達「呢邊啊老公…」我向後望住捉緊巨龍嘅阿達…「小淫娃乖~係咪好想要啊~huh?」「係…小淫娃想要啊…」我講出黎都好羞恥,但係我真係未滿足,身體仲好慶,小穴仲一下下咁收縮,好空虛,好想要個種觸電嘅感覺,好想高潮啊…「啊!」阿達雙手拍左我patpat一下,再係外面用龜頭頂,我忍唔住自己一手捉住呢條屬於我嘅巨龍,自己對準淫穴隊入去…嗯…好舒服…係呢個感覺,應該係高低問題,所以頭先特別難搵G點,依家低翻D,開始有少少想真係高潮嘅感覺…重點係呢邊可以望到自己同阿達個樣…「嗯…」阿達顎高頭,反曬白眼咁叫左下,係鏡度我仲望到每一下抽插嘅時候,自己身體不斷晃動,對波連埋lin頭係度fing,真係好淫,再加埋望到自己個樣,係度喘住氣淫笑…塊面因為做愛所以有少少紅,七分淫賤三分羞澀,見到自己都好撚爽,望住鏡入面自己做愛,真係一件好羞恥但係好有情趣嘅玩法。啪 啪 啪我已經濕到開始有啪啪聲,好羞恥…搞左幾多次我對D啪啪聲都係覺得好怕醜,同時覺得自己好淫…身體好淫,個腦都好淫,完全係一隻想等人屌嘅發情小母狗。巨龍對正G點摩擦,每一下我都好帶電咁,好想大叫又要忍住唔可以叫,只可以一直「嗄…嗄…唔」,沉重呼吸同抑壓住我嘅淫叫聲,門外面有咩BB聲呢個時候都當冇到一樣,咩都聽唔到,仲有得翻交合緊嘅水聲。阿達都有望住塊鏡,好似AV咁望鏡頭,一下下咁屌我,隨時都會比人發現,好有偷情臨場感,之後仲要望住鏡入面嘅我笑,然後錫我耳背、後頸,咬翻我耳仔…雙手再揸翻住我對波,摙住我對lin頭,鏡入面我lin頭比佢扯變曬型都睇得一清二楚…好爽…做愛完全放空自己,腦海一片空白,淨係諗住高潮嘅感覺,一線之隔,越線就係個種感覺,點樣可先可以,越過去,好想要,好想要!啪 啪 啪「嗯…比我…嗯」「嗯…嗯」阿達發出嘅低沉喘氣「嗄…嗄…」係我努力壓低自己嘅呼吸聲「嗯…老婆」「唔…唔…唔…我唔得喇」「我都頂唔順喇老婆」我捉實洗手盤邊,全身繃緊,等待緊享受那一霎快感。「嗯!!!」我全身都好似有電流經過,痙攣左幾下,patpat抬到最高,最後淨低嘅只有酥軟感…阿達就咁射左第二次比我 咯!咯!「有冇人啊?係咪有人係入面啊?」有個阿姐敲門,我同阿達對望左下,拿拿聲著翻好D衫攞翻袋,再對望多下,阿達開門拖住我衝左出去。「哎呀,咁樣唔得架,有錄影架!唔係比你咁用架…」清潔阿姐黎其實做緊個陣我都至少聽到三次BB聲,應該係有人想用育嬰室,但係一直著燈,所以叫左阿姐去開門。食完飯路過9樓,又比我地撞翻個阿姐,仲對望左一眼添。--【激戰朗豪坊育嬰室篇】完--下篇文章將會在25k發布,題材會根據留言數量定奪,兩個題材暫定都係野外篇,1元朗公園 2公庵山,請在留言區打"1"或"2" 唔覆我都唔撚打-------2023/0406/2300今晚同阿達玩sm綁繩,佢話我高潮個樣震震下好得意 -------2023/0409/2300本身諗住打篇綁繩文都係冇乜動力 -------2023/0410/2359琴日數左3月做幾多次愛,平均一日一次-------2023/0411/2245
2023年4月16日Musa最前幾日感冒發燒請病假,阿達收工過黎搵我,我同父母住,間房又隔音唔好,叫兩聲出面會聽到,唔可以搞搞震。雖然病左個人慶,但係下面都一樣會濕…我係電腦打機,阿達半攤係度,腿張開咁係我張床玩手機,我望住佢,咁我病都會想要…心入面就萌生拽拽嘅諗法。 趁阿達玩緊電話,我就埋去係佢兩隻大髀中間攬佢,再捐上佢心口要攬攬,阿達都仲係繼續玩…我就將我對波由心口掃落去,壓住佢碌鳩,隔住條褲上下摩擦,佢即刻勁大反應。「喂!老婆唔好!」阿達迫住放低手機,擘大隻眼小雞動咁講我一面淫笑,伸條脷出黎對住佢,埋個頭落去佢碌鳩,挨挨下,再用口咬佢下面,慢慢就由大達變左巨達,起身了,即刻精神曬。「做咩咁精神啊~」我笑住講「你拽ㄚ…」「老婆對波好大…好軟」比我撩到忍唔住一手揸住我冇帶bra嘅波,拇指同食指摙我lin頭,我推開佢繼續用口隔住條褲一面淫蕩咁望住阿達。咬咬咬「喵~」我扮下貓貓,咬主人下面咬到扯曬旗咬不特止,我放開口再推開阿達,yap起件衫自己咬住,夾住對波,係雙腿中間用個淫賤樣望住阿達。「哇…搞唔掂…」望住佢咬唇咁講真係好中意,引到佢「唔好啦老婆,門口開住架…」「影相囉老婆」我就咁對住部iphone,咬住件衫,夾住對波,側側頭,影左4幅淫相(冇圖)。我自己平時都好中意反起件衫黎咬,以前未有男朋友細個自己DIY會一路咬,一路搵張檯磨自己粒lin,一邊自己搞下面,個種感覺就好似比人強,揞住把口,又可以好似有人揸住你對波咁,三重刺激,我細個D野就唔講咁多住… 我爬翻上床,側身訓,阿達打側身係後面攬住我,我本身已經發燒,阿達都比我搞到好熱,大家都係床上面慶合合。「好想做愛…」阿達係我耳邊講「病要禁慾啊…」「一個月唔好做囉~」「我一定頂唔順禽上去你度…」邊忍到啊大佬「你望下你係咪好淫,我望住都射得出…」「咦~係咩…」「醫生要探熱…」一路講一路用好硬又好熱嘅鳩頂我,我都回頂…「好啊…」我都頂番去…上下磨,我下面都好濕好想要,但係真係亂黎出面老母聽到水聲…之後我要阿達翻到屋企開CAM望住我幅相打飛機,我都有開CAM,佢射到連個CAM都係精…超多,好中意睇住噴下噴下<3好想走25K條數-------202304192333
【舌尖上的陰莖】唔知點解就係有種想走數嘅衝動,唔知有幾多情侶睇緊我呢個系列,諗起可以分享一樣小情趣,懷疑可以做做愛界KOL,男女定男男都得。 以下係口交教學,大家有興趣可以試下。 我以前唔中意含撚,因為以前含過第一條…就係一條有異味嘅撚,至此以後都對含撚有陰影,完全體驗唔到含撚嘅樂趣,當然呢樣野情侶之間尊重好緊要,各位都唔好因為一己私慾,強迫對方做D唔想做嘅野,男同女都係,同埋每日清潔好重要,真係記得要翻開黎洗…希望世界上少D好似我咁唔好彩嘅人…咁我點樣突破呢個陰影呢,就係點醬! 首先係朱古力醬,記得要買流質嘅。黐luplup,首先要滴落碌鳩上面,等佢慢慢流落去,唔洗急住奶,如果你驚有味你一開始閉氣都得。雪完之後更好,凍凍地再奶落去,就會刺激感大增,流到底先慢慢,奶一下,望下對方反應,再奶埋剩低個d,然後再放第二下。由一開始好似奶雪糕咁,一下下奶,之後慢慢加埋條脷,用最普通嘅含法,冇特別,都已經可以好挑動肉棒,開始會跳下跳下,越黎越硬同熱,之後到硬到89分,開始可以用條脷奶下龜頭。可以用牙輕力咬下(記得千奇唔好太大力會痛會鳩縮),然後用舌尖頂下龜頭,如果好怕有異味可以先加朱古力醬再頂,因為多數會開始分泌前列腺液,咸咸地,朱古力醬都可以蓋過浸味,呢個時候你嘅口水分泌都會變多,用口水平均係成個口,等成條鳩都係口水,佢就會feel到好暖好濕潤,好似係你入面咁,好想谷精,郁下郁下,開始好想頂你個口。最刺激就係奶龜頭同肉棒中間個個罅位,佢會有非同凡響嘅感受。到最後就係上下chok,點chok先會最舒服呢,就係用口腔內壁完全黏貼曬碌鳩,由根到頂,加埋對方興奮自己郁動小心會chok親,最緊要均速,由慢到快,均速持續一段時間,就可達致10分興奮狀態! 第二個推薦嘅係煉奶,甜D,口水分泌會超多,效果更佳。一定要張開口比對方見到,就會好似成口都係精咁。第三個最推係噴裝裝飾cream,百佳可以買到不過唔係間間有,建議上網睇下邊間有。好食,放落碌鳩度會更加輕盈同埋凍,中意仲可以擠落lin頭,左右左右不停奶,奶lin頭其實都係一個頗大嘅學問。
好似原來壓力好大大到要爆炸係咪要崩潰創造左咁多個角色冇一個係自己 定全部都係自己明明以為得到自己冇可能得到嘅野 幸福最令人覺得酸嘅喊味眼淚嘅鹽分
2023年4月21日我同阿達做緊愛我雙腿放緊係佢膊頭,進行緊打樁嘅動作,呢個時候,突然有電話打黎,當我以為阿達會CUT線,同我諗緊邊鳩個係度阻人扑野個陣,佢一手攞起個電話接左。「先生你好,我係大眾財務架,我地依家做緊一個低息貸款嘅優惠...」「啊...啊....」佢係度對住個MIC淫叫@#@#!$「會唔會有興趣聽下」「嗄...嗄...呃」「...」「大眾財務下話...嗄...嗄」「...」「呃...呃...嗄」「唔好意思啊...呢邊唔係好聽得清楚先生你講咩,可能我搵翻經理同翻你介紹下。」然後好急咁cut左線明明仲係插入狀態,重要中間抽插想迫我都叫埋出聲,但係中間我已經笑到顛左,本身濕嘅都笑到乾,啊達癡線佬,大眾銀行條友好慘慘豬
※真人真事※ 元天人一定知嘅元朗公園,除左出名有靈塔係亂葬崗之後,有冇人諗過都可以係野外好地方?Musa唔中意污糟,所以殘廁一定唔會去,個晚食完飯8點幾行下公園,就咁就展開左我同阿達第一次野外。我同阿達行左上係公園嘅一張凳,互相依偎,黑媽媽周圍淨係得後面有燈照住,前面就係個斜坡,好黑好空曠,路人唔行過隔離都好難睇到我地睇做緊乜,。我打側身坐左係阿達大髀,單手攬住阿達條頸,好似當初第一日相識咁係佢耳仔邊吹氣。「食完野...我會特別想要」我細細聲講,下身不停扭動,磨住又一路攬表達究竟我下面有幾想要「衰豬」講完就強吻我「嗯~嗯~喂呀」佢係咁係我條頸上面又聞又啜,好痕好敏感「嗯? 唔想要係咪~?咁唔錫囉~」「要啊...」我一路扭動身體摩擦,伸條俐入去佢個嘴奶佢條俐舌吻阿達隻手開始唔安分,隔住個bra一手捉我lin頭「啊!」隔住比起直接揸對我黎講隔住仲刺激,bra同lin頭嘅摩擦我特別中意,好彩叫得大聲少少都冇人聽到「嗄...嗄」玩到我喘晒氣跟住我轉身向前坐,當然係疊住阿達咁坐,feel到巨龍已經蠢蠢欲動,頂住我,我又專登坐後D,對準個位,搞到我流晒水...衰達做左我張人肉有棍嘅按摩椅,抱住我,係咁好似個變態咁係度索我D汗味,同一路係咁向上隔褲屌我。一路搞突然間仲要擘開我對腳,係咁空曠嘅地方比人擘開自己對腳,又比佢從後面抱住,真係好有日本癡漢感覺好正好興奮,「我嘅肉便器係咪好想比人屌啊?」阿達係我耳邊講,呢個時候我已經顧唔到咁多「係...係啊...好想比主人你大大力屌」好羞恥淫賤好興奮「等主人睇下小穴係咪好想要先」之後伸手入我底褲係咁捽,因為係野外所以我好快頂唔順「啊!!!唔好!」唔覺意潮吹噴左少少水出黎...成條底褲濕晒「不如扑野好冇?好想屌你」「呢度?你癡線」「有冇D冇咩人嘅地方」「er... 有掛應該」之後我就同阿達係黑媽媽公園濕住周圍行,行到一個角落嘅瀑布--待續--走數走左好耐------20230530
※真人真事※ 個瀑布係個角落頭,冇乜燈好暗,但係其實四通百達,左右都有路可以行過黎,又有樓梯,其實只係一個比較暗但係實則好開揚嘅角落。我地行左入去,企係度望左一分鐘,遠處都會見到有一兩個阿叔路過,正常人應該唔會望入黎嘅... 好笑嘅係好似夜晚個瀑布會少水D,搞到好似我噴水個陣流水咁。 放低袋,我同阿達都除低一半褲,阿達放條巨龍係我妹妹外面磨,好硬好想要佢,我gut高個patpat,一手揸住佢,插入黎塞滿我一早噴過水嘅小穴。「嗯!」每次第一下塞滿嘅感覺真係好正,正到我叫出聲,呢個瀑布位叫都會比水聲蓋住,唔係太大聲都冇人聽到,叫出黎,好舒壓,好爽。「啊...唔~」阿達都一路屌一路叫,一路捉住我條蠻腰,向上chok,想頂到入我最入面,我就一路扶住攔杆借力。「嗯...嗯...好刺激...有人架」上面條路有個啊嬸路過,但係我地都冇停低,一路屌。「你望右邊...嗄...我望左邊好冇」第一次野外,好興奮好奇怪,好驚有人見到,但係真係好撚爽,個腦淨係好想繼續舒服繼續挑戰頂端,係唔會想停。阿達對手由我條腰,突然向上移,伸入我bra入面揸我粒lin,即刻將我個人刺激到最高點。「啊!啊...唔!」仲一隻手揞住我把口,唔比我叫,窒息缺氧嘅感覺令到人會更加接近高潮,同埋係比人強姦嘅感覺...前面突然間有個啊叔行過啊達即刻停低但係一直插住,好嬲!我即刻gut高係咁隊入去,個人軟曬。「喂啊...」我向阿達要「有人啊~」又係度引我!等個阿叔遠離我地視線範圍,阿達大大力咁抽插我,加埋對衰手大大力揸,成個人越黎越酥,佢就越屌越硬,點解可以咁令我欲罷不能!「啊...啊...啊...」我自己都忍唔住一路un,一路夾,大髀越夾越緊,噴過少水嘅小穴屌左咁耐之後更加滑溜,每下進出都好俐落,好想夾爆阿達!噗滋 噗滋我D水多到抽插聽到有水聲,好羞恥,仲要係出面,興奮到抽插會擠左D水出黎,慢慢流落大髀。阿達完全停唔到,好享受屌我呢個moment,已經完全冇理會周圍有冇人。「係咪好中意比我屌啊?」係我耳邊講「係啊...啊....好中意啊...啊...」阿達越插越肉緊,幅度越黎越大「啊...啊...唔...」我覺得我好淫,我對波係咁盪,阿達又係咁摙我變大左嘅lin頭,瘋狂淫叫「要射喇」「啊...啊...」我都比越黎越硬嘅阿達屌到就高潮喇 「~~~唔!!」阿達攬實我隊到最入,將D精射曬落我身體入面,抒發曬佢D性慾落我度,「嗄...嗄好舒服」我錫左淡阿達清潔完,突然啊達叫我望向右後方,有個阿叔企響樓梯位,冇對住我地,唔知頭先有冇望住我地扑野呢... 阿達覺得佢全程都有睇...第一次野外感想: 好撚爽... 之後就開始左我同阿達嘅野外之旅 | 《淫賤情侶性愛日記 》連載中【元朗公園色慾瀑布2】 | 甜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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